“哼,兩位皇子出世之時相差不過一個月,長幼也不太分明。”
“即便是早一刻出生,大皇子就大皇子,巴王又說差了。”
“哼,既然漢中王固執己見,那麼就只有在實力上見真章了。”
“本王奉陪到底。”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穆丹陽走了回來。見到兩人都在,她還是有些吃驚的。沒等她開口說些什麼,巴王就先起身向她索要信函,隨後答謝離去。
巴王一走,漢中王就露出怒意,質問穆丹陽為何拒絕會給巴王信函。
穆丹陽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也給漢中王寫了一封信。漢中王拿到信之後便快步離去,不想在落後給巴王。
送走這兩位王爺,穆丹陽翹起了嘴角,神色得意,又有些狡黠。
洛瓔向她瞭解了情況,她說:“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卻說巴王先來到了郡王府,也遞進了穆丹陽的信函,但郡王府的大門卻遲遲沒有開啟。很快,漢中王也來了,見巴王還在府門外,心中竊喜,還不忘譏諷一句,隨後也將穆丹陽的信函遞了進去。
過一會兒後,大門開了,穆郡王迎了出來。
“兩位王爺駕到,在下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無妨,無妨。”
其實對於穆郡王的閉門羹兩人心中都有怨氣,只不過都想要拉攏穆郡王,他們也只能將怨氣埋在肚子裡。
穆郡王將二人請入府內用茶,三人齊聚一廳,笑臉相對。這就尷尬了,因為漢中王和巴王都是想私下裡與穆郡王談話,如今不能,就只能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穆郡王收到了女兒的信函,知道女兒想要做什麼,他也是非常配合女兒的意圖,吊著兩人的胃口。最終在一盞茶的功夫後,漢中王和巴王都覺得留下來談話沒有意義,便與穆郡王約定改日再見,然後各自離去。
兩人在走出郡王府後不忘互相嘲諷幾句,然後才各自朝著不同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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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中王坐在馬車裡,心裡鬱悶不已。因為眼下的局勢對他而言有些不利,雖然他支援的是大皇子,是呂夫人所生。但巴王的支援的二皇子是皇后所生,皇后的家族在都城的勢力可比呂夫人大很多,朝中支援立皇后之子為太子的聲音也比較多。再有就是,魏國沒有必須“立長”的規矩。近的就說當初身為次子的南宮律陽也曾有機會和南宮弘昌爭奪儲君之位。所以,他更需要得到穆郡王的支援。
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呢?
就在他尋思的時候,身邊跟隨的侍從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有人一直跟著咱們。”
漢中王聞言,掀起車簾子,探頭出去張望,只見側後方有個帶著斗笠的人騎著馬緩緩而行。
漢中王似乎看出了是什麼人,那人微微抬起了頭,露出了一道銳利的目光,。漢中王看到了這道目光,這個眼神,便對隨從說道:“打道回府,立刻!”
外地的封王通常都會在京城留有自己的住處,不過府邸可不能打著自己的封號。漢中王南宮道的府邸名叫北府,位於皇城北側。
府邸密室內,迎來了之前跟蹤漢中王的神秘人。這人進入密室後就摘下了頭上的斗笠,露出了一頭蒼蒼白髮。那不怒自威的神色,總是令人望而生畏。
漢中王南宮道心中怯怯,但仍保持著微笑,不想在那人面前出糗。
“忠武公這時候還敢回都,就不怕節外生枝嗎?”
公孫繆臉色嚴肅,讓南宮道的笑容變得極為尷尬。他難以在保持鎮定,慌忙問公孫繆為何而來。
公孫繆的目光銳利得像刀子,鋒芒畢露,。他凝視著南宮道,彷彿能看透這個人。
南宮道心中忐忑,不敢與之對視。
“出事了,皇上根本就沒病。”
“什麼?”
“皇上沒病。這是個陷阱,王爺的一隻腳已經掉了進去。”
南宮道額頭上冒出了汗珠,“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不是說,這是一次大權在握的大好機會嗎?怎麼變成了……變成了……陷阱?”
“王爺,事已至此,老朽想提醒王爺。王爺想要活命,只能繼續下去,和皇上魚死網破!”
在來都城之前,公平繆一度懷疑南宮道和魏帝串通起來對付他,現在看到南宮道的反應,他可以肯定南宮道對南宮弘昌裝病一事毫不知情。也就是說,他可以放心利用南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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