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魏營之時已派人飛鴿傳書回國求證,若有回書,將盡快拿去給五官過目。”
“希望還來得及……”
二人臉上都露出了擔憂之色,又聊到了衛玲瓏和劉業的行動……
劉炎回到了南書房,南書房的後廂房是他的住處,上官華裳就躺在床上,只不過,她現在已經醒了過來。眼睛睜開時,就看到了守在身邊的劉炎。
“你還在這裡作甚?”她冷漠地說,甚至不想看見劉炎。
劉炎道:“帶你去見一個人。”
上官華裳道:“我沒興趣。”
“這個人是劉業呢?”
如果是劉業那就另當別論了。上官華裳推著輪椅和劉炎來到了軟禁劉業的閣樓。閣樓周圍安排了很多的看守,這些看守都是劉炎的人,個個身手不凡。
“王爺。”統領任厲上前行禮。
“可有異樣?”劉炎問。
“沒有。”
劉炎和上官華裳進入閣內,劉業就躺在地上,仍然昏睡未醒。
“他怎麼了?”上官華裳問。
“凌應給他服用了迷魂散,這是解藥。”劉炎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交給任厲。
解藥當然是凌應給的。
任厲來到劉業身旁,開啟了瓶塞,將這個小瓶子裡的液體灌入劉業的嘴裡。過了一會兒,劉業發出了幾聲咳嗽,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燕王,許久不見。”劉炎說。
劉業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處境而表現得驚慌,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會面臨什麼。
“我們見過嗎?”劉業說。他只見過劉寒,可沒見劉炎。
“當然。”劉炎說,“或許那時候你是將我當成劉寒了。”
劉業想起來了,有一回宣太后壽宴,各路王爺都要回到京城給太后祝壽,劉業負責接待。接待的事情本來讓禮部的官員去做就可以了,但宣太后為了埋汰劉業,所以常將這些累活粗活交給他去做,做好了沒有獎賞,做壞了反而會有處罰。
那天,御城王和隨從們騎著馬慢悠悠地走來,劉業迎了上去。兩人打了招呼,劉業請御城王前往已經準備好的府邸,但御城王拒絕了,說自己只是經過。當時他還問了劉業一個問題:
“燕王,太后讓你出來接待,你不覺得是一種恥辱嗎?”
劉業答道:“接待自己的兄弟和叔伯,有何不妥呢?”
御城王抿嘴笑了笑,道:“我若是你,就不會這樣。”說完,他便騎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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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業目送他離開,只覺得御城王騎馬的樣子有些奇怪。照理來說,御城王自幼習武,騎馬應該是很穩當的,但御城王卻像是不習慣騎馬的樣子。
原來,當時他見到的不是劉寒,而是劉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