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賜花,便是不留在宮中了。
金佩玉忽然急了,這一著急,肚子更疼了,禁不住出了虛恭。這一聲響在殿中十分響亮,聞者無不皺眉。在宮裡出虛恭,可是死罪。
劉顯大怒道:“來人,將此女子拖下去,杖斃處置!”
金佩玉大駭,嚇得失禁,癱倒在地。
侍衛們匆匆進來將她脫了下去。
劉顯的興致全沒了,便要離去。
皇后忽然說道:“皇上,今日事今日畢,還是繼續吧。”
“朕乏了。”
“至少在看看南宮萱兒吧,魏國公主一直得不到冊封總不合適。”
劉顯沉了口氣,令人宣南宮萱兒。
這金佩玉不爭氣,自毀前程,曹儀甚是不快,便想著衛玲瓏如果喝了金佩玉的茶水,此時便無法前來,就算來了也該出糗……等等……
想到出糗,曹儀又想到了剛才金佩玉的樣子。她讓吳廣良給金佩玉的,正是一包瀉藥。她心中惶惶:該不會衛玲瓏用了什麼詭計,讓金佩玉吃了瀉藥?
曹儀看了一眼吳廣良,只見吳廣良眼神閃躲。由此可見,她的計劃失敗了。如果衛玲瓏上得殿來,皇上見了,定會喜歡上的。她開始後悔讓劉顯宣召南宮萱兒了。
然而,南宮萱兒並沒有現身。
進來是李含。
“南宮萱兒呢?”
“回皇上,公主回錦蘭苑去了。”
“回錦蘭苑?”
李含兩鬢的汗珠滾落下來,滴落在地。
他怯怯地說道:“公主說,她是魏國公主,不是秀女,因此就不來殿選了。”
劉顯怒道:“豈有此理!”
曹儀聽了,心喜不已,又見李含似乎沒有把話說完,就問道:“她還說了什麼?”
李含道:“公主還說,梁、魏兩國和親,皇上當以禮相待,風風光光地冊封她為皇妃。”
曹儀皇后看到皇上龍顏大怒,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火上澆油的機會,便道:“皇上,南宮萱兒不來殿選,分明是沒有將您放在眼裡。臣妾早就說過,她心高氣傲,目中無人。”
曲玉霓在旁也不說話,畢竟南宮萱兒曾給她難堪,她也不想為她說話。
劉顯咬牙道:“既然她不將朕放在眼裡,那她就永遠不要見朕了!”說完,劉顯便起身拂袖而去。
曹儀皇后回到了永安宮,便問花蕊:“皇上在明秀宮說得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花蕊道:“聖意難測,奴婢不敢妄斷。”
“你只管道來。”
“皇上只怕是要冷待南宮萱兒,就如同將南宮萱兒打入冷宮一樣。”
“僅僅是打入冷宮嗎?”
花蕊跟隨了曹儀皇后已有多年,曹儀皇后心裡想什麼她都很清楚。她知道皇后一直都想為弟弟報仇,想要趁機殺了南宮萱兒。
“奴婢以為是這樣的。”
曹儀聞言有些不悅,“可皇上說了永遠也不想見她。”她到底是想要有人支援她的想法。
“可她畢竟還是魏國公主,若她死了,皇上要如何想魏國交代。”
曹儀皇后不以為然,“那得看她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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