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回到了永安宮,曹儀皇后迫不及待地向她問起衛玲瓏看了《戒示錄》後的反應,花蕊將衛玲瓏生氣的事兒說了。曹儀皇后道:“她果然是衛玲瓏!如果她是南宮萱兒,又何必為一個不認識的衛謙生氣呢?”
“可是,魏公主似乎是覺得主子送《戒示錄》給她是侮辱魏國才生氣的。”
“那不過是她為了遮掩而捏造出來的藉口而已。”
花蕊點點頭,稱讚道:“主子英明。”
曹儀皇后道:“備駕,去錦蘭苑。”
花蕊問去那作甚。
曹儀說:“這可是皇上下旨推行的書稿,她竟將書稿損毀,本宮自然要找她問罪去。”
衛玲瓏好不容易才平復了心情,便聞皇后娘娘駕到。她料想曹儀是來尋她過失的,此刻不宜相見,便叫玉珠回覆說自己病了。
曹儀來到了客堂,錦蘭苑一干人等跪在了她面前。她掃了眾人一眼,不見衛玲瓏,便問公主何在。
玉珠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公主身子不適,請恕她不能禮迎之罪。”
曹儀冷冷道:“身子不適?本宮聽花蕊說她今晨還好好的。”
寧香道:“今晨是還好好的,可不知道怎的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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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看過了嗎?”
“公主說不打緊,不敢驚動太醫。”
“這怎麼行,花蕊,去傳趙太醫過來。”
花蕊應了聲“是”,便吩咐下去了。
“本宮既然都來了,那就去看看公主吧。”說完,曹儀皇后就站了起來,令寧香帶路。
寧香無奈,帶著皇后來到了寢閣。
床上下著簾子,寧香正要上去提醒主子,便聽見花蕊亮著嗓子高喊:“皇后娘娘駕到!”
寧香心中惱火,卻也奈何不得,只能來到床邊叫醒衛玲瓏。
衛玲瓏根本就沒有睡,只聽到皇后到來,也就只能接著裝病。
她讓寧香將簾子拉起來,隨後靠著床頭坐著,望向皇后,“皇后娘娘恕罪,萱兒不能給皇后娘娘行禮。”
曹儀笑了笑,只站在原地,不敢走近衛玲瓏,“看來公主的病不輕啊。”
“也沒什麼大礙,就是覺得乏。”
曹儀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南宮萱兒,想看看她哪一點跟衛玲瓏一模一樣,結果卻什麼都看不出來。這時,她對上了衛玲瓏的眼睛,不知為何只覺得脊背發涼,不寒而慄。她總覺得衛玲瓏的袖子裡藏著一把刀子,只待她走近。
她立刻收回目光,臉上露出關切的笑容,說道:“既然抱恙在身,為何不宣太醫啊。”
“雖然是魏國人,不敢請大梁的太醫。”
“公主何出此言呢?既然進了宮,就是大梁的人。”
“萱兒在大梁無親無故,無依無靠。皇后娘娘卻還送來警示大臣國戚的《戒示錄》,是想戒示萱兒麼?難道魏國人在皇后娘娘眼中,就是戒示錄上的那類人?”
衛玲瓏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曹儀心中不悅,卻仍掛著笑容,“公主誤會了,本宮沒有這個意思。”
衛玲瓏哂笑一聲,“那皇后娘娘讓我看這本書,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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