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業沒有回答,不知是否是預設了。
“要不要稟告太后?”
知縣許大能並不知道錢寡婦是朝廷通緝的欽犯,如果知道早就將她們抓起來了。
“在告訴太后之前,事情應該有一個結果,清清白白的結果!”劉業說完,便走進了屋裡。
劉長風嘴角輕輕一揚,眼前的雨霧更加迷茫了。
“王爺,她醒了。”蘭珠對進入大堂的劉業說道,“想見您。”
劉業點了點頭,走進衛玲瓏的房間。
衛玲瓏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眶哭得紅腫,神色略顯呆滯。她滿含淚水的眼睛看著劉業。
“為什麼要瞞我?”
劉業不言。
“你知道錢寡婦就是我嬸母對不對?”
“你沒有必要知道太多。”劉業淡淡道。
“什麼叫沒有必要?她們可是我的親人,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眼淚又流了下來。
“早點休息吧,還要趕路呢。”
話沒說完,劉業便轉身要走。
“我不走。”衛玲瓏低下頭說道,“我要留下來,查清楚她們是怎麼死的。”
劉業頭也不回地說:“這裡交給我就好了,你必須離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衛玲瓏怔住了,狠狠地咬著唇,十分的不甘心。
夜色更深,發生了這種事情,衛玲瓏如何睡得著?走出房間,只見劉長風坐在大堂裡,看著桌上的一個小冊子。
“王爺怎麼還在這兒?”衛玲瓏心虛地問道。她原本是想偷偷溜出去的。
“看著你。”劉長風笑著說,“我知道你不會安分的。”
“王爺是要阻我去路嗎?”衛玲瓏冷著臉問道。
“你要去哪兒?”
“衙門……”衛玲瓏咬著牙說道。
“就許大能那種馬虎知縣,能儲存多少資料?你想要知道的,都在這裡了。”劉長風手指敲了敲茶几上的冊子。
衛玲瓏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拿起冊子。
這是許大能的勤績通志,因為是用來邀功的政績之一,因此記述得還算詳細,其中還不乏有誇大之詞,令人生厭。
“犯人鄭檜已經畏罪自盡,案子算是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