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小艾點了點頭，便走了出來，然後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你今天可以回去了。”傅斯年站在白小艾面前，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說道。
“真的嗎？”白小艾聽到可以回家了，下意識地瞄了一眼鐘錶。
時間還很早，她還以為她的工作會做到很晚呢！
“晚上我要參加一個聚會。當然，你要是想跟著我去的話，我不介意帶著你去。”傅斯年說。
“不了，那種上層社會的聚會不適合我。”白小艾向後退了一步，趕忙擺手。
“既然我可以下班了，那麼這身衣服，我可以換下來了吧？”白小艾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可真的不想再穿成這樣，出去招搖過市了。
“嗯。”傅斯年點了點頭。
白小艾跑到沙發那裡，將自己的衣服抓了起來。
四周看看，最後又走到傅斯年的更衣室前，指了指那扇門，“我能進去換嗎？”
傅斯年點了點頭，白小艾便推門走了進去。
她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傅斯年又坐回了辦公桌，神情認真地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白小艾揹著包包，走到傅斯年身前，小聲地說：“那總裁，我走了。”
“嗯。”傅斯年連頭都沒抬，只是發出了一個輕微的聲音。
白小艾便識趣地出了總裁辦公室。
呼呼，總算是活過來了！
此時她站著的位置只是和總裁辦公室一門之隔，但心情卻完全不同。
儘管下午已經不像上午那樣讓她緊張了，可是和傅斯年共處一室，還是讓她有種無形的壓迫感。
這種感覺讓白小艾好像連呼吸都覺得艱難。
“楊秘書，我走了，謝謝你今天的照顧。”白小艾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對著這張死板的臉吐槽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