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靖宇眼疾手快的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蹙起了眉頭:“什麼意思,你剛才在酒吧裡釣男人嗎?”
無憂仰頭看他,此刻他那雙已經恢復了的綠寶石一樣的眸子裡,正是她的身影。
在她與他朝夕相處的時候,他的眼睛看不見,眼眸裡始終落不下她的影子。
在他眼裡心裡的,始終都是另外一個女人。
而現在,自己的身影竟然出現在他的眼裡。
即使用厭惡的眼神看著我也好,我想要被你看在眼裡。
“沒錯,一個女人獨自在酒吧裡喝酒,除了釣男人還能做什麼?歐先生,你要陪我嗎?如果你不陪我的話,能讓我自由行動嗎?
工作的時候我跟著你,你嫌我煩,現在我可沒跟著你,所以也請你不要和休息中的我扯上關係。”
她在他眼裡從來都是討人厭的角色。
在爺爺的事情上,在顧安暖的事情上,她都是討人厭的角色。
“我要是不陪你,你就去找別的男人?那好,我們現在就去酒店。”歐靖宇說著拖著她就走,把她扔上了車。
無憂被扔上車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
什麼情況?
歐靖宇指揮著司機開車。
無憂好一會兒才在昏暗的車內開口:“別開玩笑了,放我下車。”
“你害怕了?是你自己讓我陪你,現在怎麼不敢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我都是要去釣男人的,都一樣。倒是你,何必逞強,又做不成。”無憂的手心裡冒了汗。
她在逞能,她的確是有些怕。
卻不是怕和他做什麼事情,而是怕到了最後,這不過是又一次的戲弄。
怕到時候他會說,只是開玩笑,他對自己根本下不了手。
那樣她豈不是會變得比現在還要悲慘,她不想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