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家不會成為王爺的幫手,也不會成為王爺的敵人,定國公府的所做所為只會從國家的最高利益考慮。草民希望王爺能理解。”鳳雲清又繼續道。
她的一番話讓宇文璟陷入了思緒,久久不語。
“本王也希望我們不會成為敵人。”宇文璟衷心道,深邃的眼神看向鳳雲清,彷彿要看穿她的靈魂一般。
“既然如此,草民在此謝過王爺。”鳳雲清對宇文璟做了個恭敬的鞠躬。
宇文璟的話讓她暫時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知道這只是緩兵之計,當權者的政治遊戲豈是自己一兩句話能說得通的。
她抬起頭來,正好對上宇文璟那高深莫測的黑眸,頓時有些驚慌有些愕然,自己是不是說太多了?完了,自己只是一個十七歲的花季少女,方才一番話不太符合自己的年齡。
他似要看穿自己的靈魂一樣,鳳雲清定了定神,解釋道:“其實這些話都是我爺爺的肺腑之言,我只是轉述而已,請王爺多多包涵。”
“嗯,但是有些事總不是我能左右的,也但願國公府遵守承諾,不要成為本王的敵人。”宇文璟適時地開口道。
“草民謹記於心。”鳳雲清贊同道。
“雲師傅,我的衣服大概什麼時候能做好。”他那深邃的目光掃過鳳雲清的臉。
“這個恐怕要一個月吧,到時我讓人送過來吧,至於其他衣服九件衣服估計過幾天就能送過來了。”鳳雲清憶起之前林梳說的話,預估了下時間。
“嗯,我希望這件衣服是你親自送來,這樣也更能體現定國公府的誠意。”宇文璟想起她為他做衣服,鬼斧神差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哦,草民明白。”鳳雲清看著他不再打算拉攏鳳家,便也很爽快的答應了。
“若無事,草民便退下了。”鳳雲清打算走了。
“嗯,退下吧。”宇文璟看著她走,心裡有點捨不得,卻也沒表現出來,面上還是冷冷清清。
待鳳雲清出去以後,宇文璟陷入了沉思,何時才能擁有她?心潮湧動,五府六髒有些疼痛,該死!他深呼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運功調整一下內息,整個人終於平靜下來。
“來人,讓蘇卿過來我書房。”宇文璟吩咐道。
他必須儘快處理一些事!
蘇卿來了以後,便看到臉色深沉的宇文璟坐在文案前。
“拜見王爺。”蘇卿恭敬道。
“免禮。”宇文璟很自然道。
“第三場比試準備得如何?”宇文璟開門見山道。
“回王爺,目前我這邊查閱了古書記載,還有前人記錄,關於長留山後背的地形詳細記載少之又少,只有一些模糊記載,暫時沒法找到地圖。”蘇卿有些艱難地回答道。
“就算有地圖也不一定能找到無憂公主的墓。相傳無憂公主會神明之術,她把墓葬在長留山之北,便是不想讓人找到,就算有地圖也不一定能找到,你且拿收集到線索給那些參賽者,讓他們去破解吧。”
“如何證明誰找到了那墓碑?”蘇卿問道。
“根據皇家史書記載,她的墓周圍長滿了藍色的彼岸花,若有人到了他的墓碑,便把藍色的彼岸花帶回來。無憂公主只是她的封號,她的墓碑上有她的名字,能找到她的墓碑便能知道她的名字。這便是第三場比試的考題。”宇文璟悠悠道。
“藍色彼岸花?聞所未聞,這無憂公主的墓也太詭異了吧!”蘇卿皺了皺眉道。
“嗯,她的生平是個迷,越是詭異,越說明她是宇文家和鳳家怨偶的關鍵人物,所以必須找到她的墓。”宇文璟眼裡透著暗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