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嚴總小心……讓服務員清理一下，嚴總您先起來……”
景燕慌張的聲音立刻傳出，一邊也扯過紙巾往嚴華身前的桌子擦去，企圖阻止液體沾到嚴華乾淨的西裝上。
服務員很快過來將桌上的汙漬清理乾淨，然後又重新端上一杯咖啡才默默地退下。
重新坐下來的嚴華臉色很不好看，他陰沉著臉一邊拿起紙巾在手上擦了擦，一邊對景燕道：“很抱歉景律師，我找的人有點不靠譜，回去我會找他算賬！還請景律師不要誤會，我嚴華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趁人之危的無恥小人，在男女關係上一向還算乾淨，更不可能有情人一說。”
這麼一說，倒是讓景燕不自在了。
“不好意思嚴總，是我誤會了！”
“不怪你。來嚴科服務的事情還請景律師多考慮考慮，我真的只是單純欣賞景律師的能力而已。”
景燕躊躇了一下，話說到這份上再拒絕就更尷尬了，而實際上，這份工資她確實需要。
“好的嚴總，我將手裡的事情處理一下，明天去您那報道。”
嚴華冷俊的臉上驀地一笑，這才閒適地端起面前的咖啡朝景燕示意了一下：“我嚴科不比唐堂差，相信會讓景律師滿意的。”
景燕禮貌地點點頭：“謝謝嚴總賞識！”
……
倆人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儘管陽光很好，但凜冽的寒風撲面而來還是能感到有些刺骨的冷。
嚴華見景燕穿著單薄，便柔聲問道：“景律師去哪？”
景燕抬手看了看時間：“回工作室，有些事情要處理。”
“一起吧，我順路可以送你過去。”
景燕一愣：“嚴總不回公司嗎？”
“找人算賬去！”
咬牙落下這麼一句話，嚴華的身影已經越過她走出了好幾步。
“景律師進去稍等一下，我取車馬上回來。”
……
車子開出去好長一段路之後，景燕的手機驟然響起，是她家樓下的鄰居大叔打來的，一接通裡面便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
“燕兒，你媽暈倒了，你現在在哪呢？”
景燕的呼吸瞬間一滯，拿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她慌張地問道：“我媽現在怎麼樣？”
“救護車剛剛把你媽接走，你阿姨跟過去了，你也趕緊過去看看吧。”
“嚴……嚴總，麻煩把我送去中心醫院可以嗎？我媽……我媽她……”
離得那麼近，電話裡的聲音嚴華自是聽到了。不等景燕說完，便當即在路口調轉了車頭。
“你先彆著急，我們馬上過去。”
嚴華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風馳電摯般在街上穿梭而過。
抵達醫院的時候，景恬已經醒了，只是面色有些蒼白，她手背上插著針頭，頭頂上還剩一半液體正滴滴答答的往身體裡流走。
“媽……醫生我媽怎麼樣？她身體要不要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