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禾看了一眼手錶，二十分鐘三個大題講完了。
太快了。
選擇題都用了一節課呢。
顧清還以為楚清禾看不明白，“我給你講講試卷，你哪裡不懂？”
楚清禾驚恐的看著顧清，用氣聲小小的說，“薛老師什麼時候講大題這麼快了。”
大題這麼難講一節課不過分吧。
顧清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大，他感覺自己觸碰到楚清禾為什麼不認識他這件事的邊緣了。
薛老師講課風格一直這樣，大題基本把公式全都給出來，然後讓大家自己理解。
而楚清禾她很奇怪，怎麼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面對楚清禾他依舊和煦溫柔，“選擇題四個選項，知識點比較多，大題無非只考幾個型別。”
楚清禾點點頭，“有道理，那你給我講講選擇題吧。”
她把試卷放在兩個人的中間，像個乖寶寶聽課一樣坐的端端正正的。
等到顧清開始講的時候，兩個人的小腦袋越湊越近，胳膊只相隔一個拳頭的距離。
兩個人渾然不覺，他們的座位在倒數第四排，後面三排幾乎全在睡覺，也沒有人注意到兩個人如此和諧的場景。
顧清講的很慢，時不時楚清禾會冒出一些問題，他一一耐心解答。
題目講完了他還會問楚清禾聽懂了嗎，沒聽懂再來一遍。
一整天，所有的課顧清都在認真做筆記，梳理知識點，便於讓楚清禾聽懂。
五點半放學鈴準時打響了。
顧清拉著楚清禾直接去了昨天晚上的奶茶店。
此刻還沒有像昨天那樣座無虛席，顧清環顧了一圈，找了最角落的一個兩人座帶著楚清禾過去了。
“今天喝什麼？”
楚清禾糾結的看著選單，“我……我們不是來學習的嗎？不能喝奶茶。”
義正嚴詞拒絕了，小眼神卻忍不住在選單上晃來晃去。
顧清知道楚清禾想喝，但是又羞於表露，他把選單推過去，“講了一天我好渴呀，你問了一天的問題渴不渴呀。”
楚清禾舔舔嘴角，確實有點渴了，她看著選單微微微眉，“怎麼都是沙冰呀。”
顧清一愣，昨天她們才喝過，而今天她不記得……
顧清不僅學習成績好，他在別的地方也很聰明，當他把心思全用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有些東西很容易發現。
他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是真是假明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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