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德看他不說話，繼續樂呵呵說道：“雖然我不是你的班主任，沒有理由在這方面指責你，但我身為你的任課老師還是要說一句，家暴是一個男人糟糕的體現，哪怕這個人是你的弟弟。”
看到這傢伙如此沉迷在說教中，白夜深深吸了一口氣，但還是忍了下來。
白語也害怕的縮在他身邊，一動都不敢動。
等張曼德說教了好久之後，上課的鈴聲開始響起，範老前輩也終於打斷了他。
“好了，張老師，上課時間到了，你該回辦公室了吧。”
張曼德有些意猶未盡的轉過身，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圍觀的同學看到已經結束了，也都紛紛回到教室上課。
繼續往教務處走去的路上，範老前輩久久沒有說話，白夜和白語仍舊跟在他的身後。
快到的時候，範老前輩開口了，他緩緩說道：“感覺……怎麼樣。”
白夜歪著腦袋，回問道：“什麼感覺？”
“……很好。”
說完這兩個字後，範老前輩推開了教務處的門，最裡面坐著一位有些禿頭、看起來很懶散的中年男子。
“潘主任，幫忙辦理一下入學手續吧，就是這個孩子的。”範老前輩拉過白語，走到那個男子面前。
他的桌子上放著寫有潘長江的立牌，還有一大堆的檔案被雜亂的疊在一起，讓白夜不住的皺眉。
潘長江打量著白語，然後又看了看白夜，嘿嘿笑道：“你倆……是兄弟？”
白夜點點頭。
“你是那個臭名昭著的白夜？”他繼續問道。
白夜又忍不住皺了皺眉，不知道他幾個意思：“臭名昭著我不知道，不過我確實是白夜。”
範老前輩道：“潘主任啊，這孩子雖然脾氣還是不太好，不過他已經有所改善了啊！這不，帶著弟弟來上學，這樣就能好好照顧他了。”
潘長江靠在椅背上，愜意的說道：“照顧？是讓他弟弟照顧他還差不多吧！他什麼名聲範老師你還不清楚嗎？”
“這……”範老前輩有些難堪。
“況且……”他拍了拍桌上的一份檔案，“況且他還有一件大事！還沒有算清楚呢。”
他在大事這兩個字上咬得很重，翻開了那份檔案遞給範哲。
還沒等範老前輩開始看，他就冷冷道：“前天和他打架的那幾個學生，全身骨折、大量出血，更重要的是……他們精神空間被打破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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