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達民伸出手來,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面板正在變得乾澀,那是細胞在大量失去活力。
王達民嘆了口氣:原本想著多陪陪家人,看來已經是極限了,再拖下去,怕是要被看出來了。
"二孃?"王達民憐惜的說道。
"怎麼了?老公?"遇見王達民那種暮色般的目光,二孃禁不住吃了一驚,那種目光讓她恐懼和害怕,就像是一個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就要失去一般,她覺得心中彷彿多了一根刺。
王達民見了,立刻明白自己不經意間竟然露出了自己的真是心境。
王達民沒有強顏歡笑,只是有點傷心道:“明日,就是國慶大典,我想著要揭開那一個個名字,就有些手發抖。”
二孃聞言,也是一穆,不過心中倒是松下一些。
"確實挺難過的,都是國家的英雄,我們後代應該永遠緬懷他們。"
"所以我打算,國慶大典之後,去各地戰鬥過的地方看看。"
"那倒是應該的,正好我也要整合一下各地的事業,收攏資金,你的計劃實在龐大,收益卻是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時間,我得要準備準備。"二孃將自己的盤算說了出來,口氣中不無怨氣,王達民真是徹底甩手的掌櫃。
王達民自然聽得出那一點點即顯擺又邀功的小小心思,但是此時他沒有那心思只是說道:"我相信你能辦到,也別讓三娘閒著,省得她胡思亂想。"
二孃聞言有些小小的意外,通常王達民都會讚揚一句,隨後打擊一句,只是這次竟反常了,不過還是回應道:"嗯,我已經安排了,本土的事業交給她,海外的事業交給老熊和老茬子,既然是你的家將總是放心的。"
"他們兩個嘛,也好終究是自己人,我放心,只是老茬子這老東西。"
"噗呲,人家就是眼界小了點,哪裡看得清的你的經天緯地計劃,你倒好讓他守著一個破酒廠這麼多年。我就覺得不錯,他守成還是可以的。"
"什麼眼界小,就是個守財奴,讓他賣了酒廠,去投資石油,結果倒好,搞什麼精品路線,那酒就是賣上天去,能比得過石油賺錢。"
"那是各人想法不同,他認為那是你的起家之處,那是祖產,再說這些年又沒讓你投入一毛錢,老茬子也是搞得有聲有色。"
"切,要不是老弟兄買我的賬,誰稀罕那水酒。"
"你呀,不懂就別說。"
"好好好,我不說,不過這老東西,你得盯著點,要不然有你哭的時候。"
"知道啦,他的脾氣我摸的透。放心。"
"知道便好,說起來還真是想念老蛭這蟲子,這些年忙著打仗,好像好久沒去灑掃一番。開完儀式,我便走,別送我了。"
"這麼著急?"
"嗯,有些事不能再等了。"王達民有些低沉,又有些微微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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