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
西邊眼看就是慘戰的局面,東邊的戰事也是突然爆發。三輛裝甲車瞬間被炸的原地飛起,顯然是觸雷了。東邊的爆炸,令裝甲旅的指揮官頓時眉頭大皺,這怎麼兩邊都有敵人。
“命令戰車先退回來。“
“是。“
傳令兵立刻向戰車釋出命令,不過戰車的指揮官報告,在西邊只有小股敵人,並未發現大部隊的跡象。
但是這反而更加令裝甲旅的指揮官大驚失色,要知道即便是哨點,華國也會佈置火炮數門,即便沒有火炮,迫擊炮也必會裝備,敵人沒道理不用。
“立即讓他們回來,命令巡航者散開隊形橫向推進,務必把敵人壓出來,裝甲車在後面1裡外隨時準備突擊。“
“是“
傳令兵又一次發報
剛把小寨士兵打的抱頭鼠竄的裝甲車不甘的回撤下來。
隨後一邊4輛,一邊3輛。後面裝甲車充當掩護的步兵角色給坦克掩護。
不列顛這下倒是學會了真正的裝甲部隊的戰法,只是這麼一來原本龜速的坦克幾乎是是以時速3公里的速度蝸牛爬行。畢竟其他地方可沒那麼好走了尤其是幾個土旮旯和水坑,坦克只能慢慢的趟過去裝甲車在後面緊隨。
西邊的情況要好一點,但是問題是那裡已經發現了有地雷,一輛坦克被炸斷了履帶,要不是它運氣好,估計又得報廢一輛,那就好看了。
還沒正式開打呢。只是一個毫無危險的登陸和一次阻擊戰,就報廢了彌足珍貴的4輛重型坦克,估計遠征軍司令赫伯特心臟病都要復發了。
坦克在那裡搶修履帶,一輛維護車把他底盤用液壓升起,然後更換被破壞的履帶和承重輪。
排雷兵開始排雷作業,地雷本來就沒有多少,敵人很快就會重新起步。
此時躲在小寨後面的醫生,牧師和飼養員,正看著他們。
醫生的意思是咱們跑吧並且轉身就跑了,牧師或者可能是神父他不同意醫生自私的想法,他覺得應該提醒排雷兵小心作業安全。
只有飼養員對自己的身兼兩職卻非戰鬥人員,覺得很不公平,而眼前這些人完全沒有防備,如果打個黑槍應該可以幹掉一個兩個。
“牧師掩護我,我去殺掉一個。“
“哦!孩子。我們不能這麼幹,他們正在工作,我們應該尊重他們,等他們工作完成之後你再殺他們如何。“
“去你釀的,你個八婆,我早看出你來了,你一定是奸細說是不是敵人派來的。告訴你這個人的腦袋我一定要收下,等等我看看有什麼可以用的。“
炊事員原地轉了個圈發現並無趁手的武器。
“這個我去找找。“炊事員覺得有點丟臉,他決定返回被摧毀的小寨裡面看看,排長他們又沒有拉下什麼武器。
就在炊事員返回去的時候,排雷兵已經起出5個巨型地雷,全是反坦克雷。
此時醫生去而復返,卻帶回了一門被炸出來的小鐵管子,不過他不會用,也不打算用,他是準備交給炊事員用,因為炊事員老是找他抱怨自己沒有發揮的機會,否則一定敲掉一個班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