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日,天氣開始變壞,加勒比海的鬼天氣又開始肆虐墨西哥灣,風浪接近6米,船被一個個浪衝擊的左搖右晃。
老李果然變得更像婆娘,一個勁的催促我離開。
昨日我突破維斯康辛號為首的敵艦隊伏擊,我2艘戰艦重傷,敵主艦逃跑。
但是我的行動我個人認為是正確的,昨日下午4時我趕回休斯敦時,休斯敦已經危在旦夕,敵人瘋狂的攻擊碼頭和岸炮守軍,甚至連重炮都拋下不管,就為了加快進攻速度。
我命令戰艦主炮全部給我發射,船上的機關炮像豆子一樣撒向敵人進攻的梯隊。
我不知道我的艦隊到底炸死多少王八蛋,不過我相信一定不少。敵人見我的旗艦趕來救場,連忙撤退,我又下令發射半個小時,在杜威的呵斥電話中,我停止了炮擊。
但我絕不是聽他的話,我堂堂華國第三艦隊司令幹什麼聽他的,只不過是敵人散的太開,用價值1萬兩黃金的炮彈打小兵,覺得不划算。
昨晚陛下有點生氣,但沒有苛責,我卻有點小小的生氣,因為他又一次命我離開被敵人圍困的休斯敦。
可我告訴他在這裡還有6000華國陸軍,而外面敵人已經增至3萬人,我海軍士兵沒那麼金貴。
我知道我是無理取鬧,事實上海軍真的比陸軍金貴,陸軍尤其是步兵半年就可以成長為合格士兵,但是海軍需要2年時間。
今天一早,陛下意外的沒有再堅持讓我離開,而是命我堅守待援。
我奇怪待援是什麼意思,從奧斯丁出發的援軍不是已經到達了嗎?
突然我明白了,我令直升機迅速出動,果然在40公里的海面上,敵人一個海軍編隊靜靜的等在外面,打頭的正是兩艘驅逐艦。
最看不懂的是德意志的戰艦也在,不過落在美加聯邦艦隊的後面。
如果只是敵人2艘戰列艦還沒什麼,我自信可以脫離,但是這次敵人還有三艘巡洋艦。
該死的白人騙子,這根本就是不列顛的的海軍,搖身一變成了美加聯邦的軍隊。
真是可笑加可恥,這麼一個艦隊團滅美加的叛軍都可以,竟然會被俘虜和整齊的叛變國家,真是天下第一好笑的事情。
陛下一定在向他們施加壓力,但我想這起不了多大作用,畢竟不列顛處心積慮就是想搞掉女皇號,現在我只希望能夠渡過這個難關。
杜威親自上船來和我叫陣,但是比罵人,誰罵的過潑婦,我才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我把用在老李身上一半的勁頭髮洩在杜大鬍子的臉上,噴了他一臉口水,把他罵下了船。
隨後杜大鬍子開始給我緊急搶修和補給彈藥。我估計一個倉庫的庫存全搬上了我的戰艦和補給艦,顯然他是很擔心女皇號的安危,不過我不領情,因為他也不領我的情!
雖然岸炮對敵艦威脅很小,但是航道上的水雷還是限制了敵人的行動。
杜威向我保證不會讓敵人的陸軍出現在港口內。
只要我堅持3天,璐公港出發的分艦隊已經在全速趕來。
我聽到這個訊息時,才知道陛下昨夜一定是做了很大的努力。但是情況並不理想。
現在陛下打算讓自己的弟弟,替代他進入墨西哥灣,用皇室成員的身份威脅敵國。只要王大富踏上女皇號,就沒人敢攻擊女皇號,除非想打世界大戰。
杜威的副官向我透露陛下已經向不列顛嚴厲警告如果我出事,他就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