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斷了手腳的和另二人是城內一個酒樓老闆的手下,過來是想偷釀酒機密。這個好辦,相信這個棄子回去之後自然會給這個老闆足夠的說服力。
可另人一就有點麻煩了,那傢伙被抓後,一點也不怕直接就將背後老闆倒了出來。原來是平安城縣衙的人,怪不得這麼囂張呢。這人毫不在意王達民一夥人,直接讓王達民交出釀酒秘密。可惜,王達民也是一點也不怕,直接當著酒樓三人的面,將他砍了。嚇得三人以為要被滅口。
“你們三人回去給你們老闆帶個話,正經競爭我王大民奉陪。跟我搞歪門邪道,老子直接掀桌子。”王達民這邊事多著呢,哪有空陪小孩子玩過家家。“你們也給那縣令帶話,要想他家人明年還能平安喘氣,明天帶上十萬兩賠罪。不妨告訴他,我們就是山匪,識相的大家發財,要不然就滅他全家。”
官府是怕啊,可我們不怕縣令啊,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出個意外死亡。貪財之人必惜命。
“王鵬”
“是”
“明天一早你讓小邋遢去聯絡一下向鷹,就說有筆大買賣,是個大貪官問他敢不敢。事情傳到,小邋遢不必回來。讓向鷹派人來和我們聯絡。小邋遢帶上這份名單,去河北先一步照應家屬,讓他帶上200兩。其他的你給他知會一下,嗯,我還是不放心,小邋遢心太實,你找個老成一點兄弟和他一起上路。”
“是,那就劉尿片吧,這人渾不拎油滑的緊,辦這種事靠譜。”劉剛想了一下回道。
縣令,芝麻大的官,還想跟我來這套。向大哥給你筆大生意,你把你賣給我,還替我數錢,我是不是很壞。王達民摸著下巴想道。
這一夜,註定有些人徹夜難眠,酒樓那起意的東家直接嚇癱了,吩咐兒子第二天帶上酒樓地契,合約。去杜二孃哪兒賠罪。至於去找王達民賠罪,打死也不敢讓兒子去。
平安縣衙,縣令已經得到了訊息,正在大罵土匪,強盜,混不覺自己先前的行為不也是強盜土匪行徑。縣令夫人哭喊著要報官,卻忘了自己這裡不就是本城最大的官。
“不能報,不能報。此事不能擺到明面上,否則本官的面子全沒了。”縣令被這一攪合反而冷靜下來。
縣令夫人不捨得那十萬兩銀子,兀自不甘:“不行,十萬兩絕對不行,更何況他們殺了蔣燕,背了人命官司。葉縣的周大鬍子不是和你關係很好嗎,何不讓葉縣調兵來剿了這群土匪。”
“夫人有所不知,那蔣燕可不是良人,他是黑戶沒上戶口,官府沒有記錄。而且葉縣已經無兵可調,不光葉縣河南、河北、江蘇所有府兵全部向孟州開拔,山西的事大了。”縣令為難道。
“山西怎麼了?那石敬溏的反軍不是被打敗了嗎?”縣夫人不明白了。
“石敬溏的南下人馬是被打敗了,可他正在和契丹人秘談,舅舅說這事弄不好是天大事,李嗣源決定明年開春御架親征”
“那就給他們現造一個造反罪名嘛,反正你是縣令誰敢不聽你的,更何況還有我舅舅撐著怕啥。戶部布徵司三品大員可不是擺著看的。”
“夫人言之有理,只是先得過了明日這關,夫人先放出去錢物。等舅舅知會後,動用衛軍,把這夥賊人統統抓住就汙他們是呂梁山匪。到時人財俱獲憑這功勞,加上舅舅打點一番,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去洛陽任職。看那賊人同夥如何去洛陽鬧事。”縣令其實早已想好了,只是要給夫人一個臺階而已。
“官人說得對,只是10萬兩啊”
“夫人放心,為夫早有主意,我給他們洛陽府才兌現的銀票。到時他們敢去洛陽,立馬抓起來那銀票不又回來了嗎。”
“官人高明,”
黑暗處,一個人影一晃而過。
不多時王達民已經得到了這個訊息。
“還真是沒點新意,一個遠房侄女還想支使三品官員,真是笑話。黑子你明日一早啟程趕往洛陽,將這封信悄悄投入布政司衙門。這裡是一百兩,你不必回來了,兼程前往長垣在那裡建個聯絡點等候命令。”
“是”
送走了黑子,王達民連夜趕寫後世記憶的一些特種兵訓練科目,以及參考一戰結束後德軍戰略人才儲備的規劃。直至深夜兩點才歇下,帳外守衛的兩名老兵,看著是既佩服又心疼。
第二日一早,小邋遢、劉尿片和黑子各自打馬離去。王鵬過來帶走了王達民對於情報戰的訓練計劃。
接著就收到縣衙管家送來的十萬兩銀票。等管家剛走,就看見範小晦莫名其妙的跑來,送上酒樓老闆的地契合約,王達民也不解釋,直接問二孃原不願意接下來。範小晦又是滿臉不解的回去帶話。
接下來就該收拾這幫子被人利用的農戶了。王達民和劉剛直接給出兩個選擇:一是滾蛋;二是簽下死契。
王達民這是完全按照戰爭條款來的,他們違反規則,不是先與王達民這邊商談,而是選擇聽別人教唆與王達民等人對立。那麼這便是戰爭,既然是戰爭就要承受戰敗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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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再選擇對立,王鵬唯美的暴力藝術嚇壞了這群可憐人,除去兩戶農民堅持走之外其他人選擇苟活。
對於留下來同樣宣佈了王達民的兩條規矩,然後吸取了酒匠們教訓,不再提供給他們工錢。只是會提供食宿。
只要簽完合約,農戶也算死心塌地的跟王達民走上一條不歸路。
但農戶們聽到王達民的條件,明顯不知所措。王達民一見心下咯噔,按照接下來的程式,自己又要出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