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夥子說的一番話,嶽夫人心裡十分感動,聽說他要去救丈夫,剛想要勸阻小夥子,嶽天嬌卻搶先說道:“我們是南城的百姓,義士是個外來人,我們當然要替他謝你了,如果義士真想救嶽振山,那你就去打擂吧!知府準備在南城招個先鋒,但他招先鋒很可能是想招他自己的人為他效力,如果你能打敗了他的同夥阻止他把他的人招為先鋒,就很可能就能幫上嶽振山!”嶽天嬌看出母親的用意,真怕她說漏自己的身份,於是急忙搶著說道。
聽了嶽天嬌的解釋,小夥子感覺她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但還是感覺她們以南城百姓的身份來替嶽振山謝自己還是有些不妥,可她們既然給了自己替嶽振山謝自己的理由,自己也就無緣由再追問下去。當聽到嶽天嬌說到南城要招先鋒,小夥子驚喜地說道:“南城要招先鋒?真是太好了!我空有一身的功夫正不知道怎麼去救嶽元帥呢?只要能救出嶽元帥,只要對南城百姓有力,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只是我奪了這個先鋒,可還要聽知府的調遣,我還是沒有辦法救嶽元帥啊!”
嶽天嬌見小夥子心動非常高興,聽到他對如何去救父親還有些憂慮,為了能給他增加些勇氣,只好又向他透露了一些資訊。
“南城的副元帥王鐵強是嶽元帥的部下,他和嶽元帥非常要好,他一直也要想為嶽元帥翻案,只要你能奪了這個先鋒,你可以一起和他勸說知府,如果知府真是壞人,你可以和王元帥一起把他除掉!到那時,你還愁救不出嶽元帥嗎?”
聽了嶽天嬌的話,小夥子這才恍然大悟,可對嶽天嬌卻又產生了懷疑。
“姑娘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呢?”
嶽天嬌知道小夥子在懷疑自己的身份,笑了笑說道:“義士一定不是南城人吧!在南城誰不知道王鐵強是嶽振山的心腹啊!”
聽了嶽天嬌解釋,小夥子感覺她說的也十分在理,自己剛才可能也是多想了。
“姑娘說的是,只是我的武功平平,就怕我奪不下這個先鋒啊!”
嶽天嬌一看李大壯的身手就已經看出他並不是個等閒之輩,聽到他對奪先鋒沒有勝算,感覺他對自己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南城這一帶高手如雲人才濟濟,他怎麼知道自己就一定會奪下這個先鋒呢?看到小夥子如此義氣,嶽天嬌決定在暗中助他拿下這個先鋒。
“義士身手不凡,怎麼對自己沒有信心呢?再說你不去試,又怎麼就知道自己不行呢?這可是你救嶽元帥的機會,你可不要錯過啊!”
李大壯感覺嶽天嬌說的很有道理,南城難得能有這個立擂的機會,而且自己如果真要奪得了這個先鋒,不但可以想辦法救出嶽元帥,而且以後還可以為嶽元帥效勞。
“姑娘說的是!我一定會去打擂的!”
嶽天嬌見李大壯決定打擂,心裡非常高興。“祝你打擂成功!”
嶽夫人對小夥子越看越喜歡,看到他與女兒談得這麼投機,不覺暗暗的打上了他的主意。女兒今年已經16歲了,按理說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了,要不是她去武當學藝,也真應該為她物色一個郎君了。李大壯一身正氣,而且有十分義氣,不但武功超群,而且人品也極佳,如果他能與女兒婚配,可真是非常理想的一對啊!
“小夥子!真是謝謝你了,今天要不是有你幫忙,我們可能這香也上不成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去上香了!你不是也要為嶽振山求菩薩嗎?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就一起去吧!”
看到岳父人如此客氣,李大壯說道:“只是舉手之勞,夫人不要客氣!我也正準備去為嶽元帥去求平安,既然夫人不避諱,那我們就一起去吧!”
嶽天嬌打小就被送去武當學藝,由於常年習武,對於民間的一些風俗並不太通,至於那些男女之事就更不懂了,以至於她到現在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孩子,看到母親對李大壯如此客氣,只當是出於對他的感激,也沒有去多想。她傻傻的跟在母親和李大裝的身後來到了廟裡,看到百姓都在為菩薩上香,她也向廟裡的主持索要了一炷香焚點燃之後,一起和母親跪拜起了菩薩,李大壯一邊為菩薩上香,一邊大聲對菩薩說道:“尊敬的菩薩!嶽元帥是南城的功臣,因為有他守護南城,才使南城的百姓有了平安,你保佑嶽元帥平安吧!也保佑嶽元帥能早日逃脫牢獄之債,也保佑我能早日在嶽元帥手下鞍前馬後為他效勞。”
嶽天嬌和母親一邊默默地為父親祈禱菩薩保佑父親平安,一邊聽著李大壯求菩薩保佑父親,看到父親雖然被陷害入牢,竟然還能有這樣為父親慕名而來的義士心裡非常感動。
“菩薩!你保佑大壯哥當上先鋒吧!保佑大壯哥和王叔叔救出父親吧!”
嶽夫人聽到李大壯在求菩薩保佑丈夫,心裡感到熱乎乎的,她一邊求菩薩保佑丈夫平安,一邊幻想著丈夫出來以後,如何能為女兒和大壯成全他們這對姻緣。上過香後,嶽夫人對李大壯說道:“小夥子!祝你打擂成功,也祝你早日救出嶽振山,如果我們有緣,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李大壯總感覺這位夫人說話有些怪異,但卻並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臨走前,對嶽天嬌母女說道:“謝謝你們對我的鼓勵,我一定會去打擂奪先鋒的!如果今後我能有緣為嶽元帥效勞,我們一還會再見的!”
嶽天嬌母女去廟裡為嶽振山求菩薩走了以後,學文就和小菊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嶽小姐真聰明!竟然她也看出來這個知府有問題。學文哥!你說這個知府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和嶽振山過不去呢?”
學文也一直弄不明白這個問題,這個知府到底是什麼人?他是一個外來人,他和嶽振山並不相識,他和嶽振山本應該不會有什麼過節,可他為什麼會和嶽振山過不去呢?想來想去,他感覺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是,這個知府可能是被山賊已經收買;另一個可能就是,這個知府很可能是和天涯山的山賊是一夥的。如果真是後面這種可能,那這個新知府就一定是個冒牌貨,他之所以每次出來都戴個頭罩,也正是因為他的心裡有鬼怕被認出來才會這樣。
“要想知道為什麼,也只有去問他了!”
聽到學文無端的冒出來這麼一句,小菊有些不解的問道:“問他?又和他不認識,怎麼問啊!問他會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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