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看了雷文臉上殘缺的龍紋,噗嗤笑了。
又看了眼體格瘦弱的零,笑得更歡了,自顧自轉過頭聊起天來。
“可笑,都是落水狗,現在還爭上了。”零低聲嘟噥一聲說。
雷文看著傑尼斯走到臺前,跟在他身後的法師捧著一張托盤,臉色微變,壓低嗓音對零說:
“別管他們了,等會什麼也別說,跟著我做。”
“嗯?”
“乖,聽話,好歹咱們是過命的交情。”
他剛說完,上邊的傑尼斯就開口說:“016,既然你是我最滿意的實驗體,那你就先上來。”
雷文起身來到臺前。
“服藥。”傑尼斯平靜地說。
雷文拿起一根試管一飲而盡。
再低下頭時,他看到了傑尼斯的眼神變得更陰霾了。
咋地?
衝你發火,說明我有殺心,此子斷不可留?
老實服藥,說明我城府極深,此子斷不可留?
滾你媽的!
老癟三顯然是被輝月姬追責,吃了掛落,心情不佳。
他一吃瓜看戲的,反而還被遷怒了?!
“你覺得我給你喝了什麼?”
“無非就是一些能控制人,使得我們不敢反抗的毒藥。”
“016,你果然很聰明……”傑尼斯停頓片刻說,“至少比下邊的蠢貨聰明。”
傑尼斯嘆息,你甚至不願向我獻出身子,此子斷不可留。
殺人?
他不敢。
但讓他失去價值,那他可太敢了。
他就不信輝月姬能記得這小子。
只是他沒注意到,雷文正對著場下的零,嘴巴一張一合:【傻站著幹嘛?跑啊!】
零打了個激靈,瞬間起身抽個上前去,搶過一瓶藥劑,一口喝下。
“聰明的孩子。”
下邊的孩子還有些遲疑。
“大人,可、可以不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