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梅拉女士笑著點了點舒離的額頭,魚尾紋都出來了。
國人對於歌舞廳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起,但是塞梅拉不會,這也是舒離和她能輕鬆愉快相處的原因。
“今天還要畫一幅畫,保持手感嗎?”
塞梅拉女士問道。
“好啊!”
舒離爽快答應。
每次她過來,都會畫一幅畫,這些畫都會被塞梅拉賣出去,賣出去的錢,以舒離的名義捐給國際公益組織。
晚飯的時候,馬丁先生回來了,舒離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起身。
馬丁並沒有理會舒離,兀自脫了外套,然後往沙發上一躺,開始抱怨:“今天我那個上司實在是太過分了,我都去了三次了,碰了三次釘子,竟然還要我去!”
“那你沒有跟你的上司說明白嗎?”
塞梅拉安慰丈夫,並且遞上了一杯熱茶。
“我說了啊!但是他並不理會,反正又不是他去,被拒絕也不是他丟臉。”
馬丁繼續發牢騷。
“那你應該說,你代表的是大使館的顏面,三次還是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吧!”
“據說那個山本身份不一般,要不然的話,要不然的話,上司也不會一定要他同意,真是氣死我了!”
馬丁先生直接將帽子扔到了地上。
塞梅拉將帽子撿起來,然後說道:“如果一定要去的話,那就去吧!完不成任務也不是你的錯,消消氣!”
塞梅拉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型別的,彷彿不會發火。
而馬丁先生則是一個暴脾氣,一有不順心就會嚷嚷。
也正是因為這個,舒離更願意來這裡坐坐,時不時還能聽到一些秘密。
舒離的f語和y語是塞梅拉教的,塞梅拉沒有在意,而她的丈夫,則根本不是在意這點小事,因此並不知道舒離會f語。
他們交談用的都是f語,舒離倒是聽的很過癮。
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舒離得知,f國和r國可能要一些什麼交易,由大使館出面,肯定不是什麼小事情。
舒離默默的記在心中,一直到畫完最後一筆收工,她都沒有改變姿勢。
“老師,那就交給你了!”
舒離和塞梅拉用的是y語對話。
“我替那些孩子們謝謝你!”
塞梅拉收起舒離的話,然後道謝。
說實話,舒離現在的繪畫水平,已經遠遠超過了她,實在是沒有必要來這裡畫畫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