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劉哲,也是驚呆了。
撫著心口說道:“你嚇死我啦!”
“怎麼了?”
秦默回頭看他一眼。
“您怎麼投降了?”劉哲問道。
“誰投降了?”
秦默看著他反問道,“哪句話聽出我投降了?”
劉哲說道:“放下武器,饒我不死,這不是投降的話嗎?”
“這是給他個臺階下。”
秦默強詞奪理,“識相的放我們就過去了,但是這賊也是個狠心賊啊,不聽我這套,掄起鑌鐵大棍就砸下來了。”
“趕緊躲躲!”劉哲哼笑著扒拉他。
“躲來不及了!”
秦默急的滿頭大汗,“一橫我這扁擔,給它來了一個力挺千斤閘,拿我這扁擔迎他的鐵棍,就是鏜這一下。”
“鐵棍飛了?”
“扁擔折了!”
“折了?”
劉哲表情瞬間由驚喜到傻眼。
在觀眾的笑聲中,眉頭也不禁蹙起。
“折了不要緊,咱暗藏著花槍呢!”
秦默一拍這手裡的扇子,馬褂一撩,“花槍抽出來,轉身給他來了一個回牛槍!”
“回牛搶!”
劉哲鬆了口氣,苦笑著搖頭。
看影片的觀眾也是服了。
人家騎馬的是回馬槍。
他這騎牛的,可不就是回牛槍嗎?
“這一槍扎過去,感覺這賊人手是真快!”
秦默故作跟人來回拉扯著扇子,表現的也很賣力,“一把把我這花槍可就攥住了,你給我拿過來!”
“別鬆手!”
“拿過來!”
“跟他奪!”
“不行啊!”
“使勁!”
倆人這一來一回間,反倒是劉哲臉憋得通紅。
彷彿正在上場的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