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拿著房卡。
找到房間後開了門。
屋內黑漆漆的。
通電之後，他只開了一盞玄關的小燈，便走到床前直接躺下。
今天跟著師哥秦默跑了一天，也是身心疲憊。
但此時他卻睡不著，心裡亂糟糟的。
秦師哥和那個空姐此時幹什麼呢？
對於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子來說，他懂得也算不少，但見識的卻不多。
越是當下這種情況，越容易浮想聯翩。
強行閉上眼，腦海裡反倒是浮現出在傳習社的時候，和室友晚上偷看過的小片兒。
翻來覆去了半天。
李森摸出手機，開啟了某直播軟體，隨便點進一個人氣較高的女主播房間裡。
一進去，就聽到女主播嗲嗲的聲音響起：
“……謝謝克瑞斯的禮物，謝謝愛果果的小棉襖的禮物，謝謝果果的小葡萄的禮物，果果今天的禮物任務過了，噢！給大家跳個舞吧！”
看到女主播站起身來，開始扭動身姿，李森已經充血的眼球，不由得瞪大，並開始單手打字。
跟著直播間觀眾們一起刷屏：
“果子姐666……”
“……”
舞蹈結束的瞬間。
李森也跟著一身輕鬆，睏意緊接著上頭，漸漸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
李森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
急忙爬起來，順口喊道：“來了！”
穿好衣服。
開門後看到秦默站在門外，疑惑的問道：“手機怎麼關了啊？”
“我……嗯，那什麼，可能是沒電了！”
李森撓撓頭說道，“現在就走嗎？”
“對啊！”
秦默說道，“都已經快十點了，去了機場估計就得登機！”
“那我……洗把臉！”
李森連忙去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