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妖瘋狂地撲了上來,它的眼中閃著興奮而嗜血的光芒,像是見到了天下最好的美味。
藍冰本來就一直分神關注著我這裡,看到此情此景,竟然顧不得招架血魅的攻擊就瘋狂的向我這裡撲了過來,血魅的一隻骨鏢正中他的左臂,這還是由於他在撲向我時側閃了一下,否則那隻骨鏢我想正中的將是他的後心窩。
藍冰撲向我,把我嚴實地護在他的身下,狼妖的攻擊就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接著血主的又一骨鏢飛了過來,卻是對著那狼妖,只是一隻骨鏢,那狼妖就立即倒地不動了。
我不能動,任藍冰護住我。
血魅此時也住手了,陰陰地笑著,看著藍冰。
“我只要她,把她留給我,你走。”血魅對藍冰說道。
“不,不可能。”藍冰站直身體,轉身把我護在他的背後。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背後,瞬時心中驚駭一片。
剛才狼妖的狼爪無情的落在他的背上,他硬是承受了狼妖的襲擊,此時背上已是皮開肉綻,但卻沒有一滴血流下,只有無數道藍色光輝星星點點地閃爍下來,原來他的血竟然是藍色的,而且是凝固住的!
這是什麼狀況?
“看來,你的野心也不小,對於她的秘密也覬覦已久了,那我們就不得不鬥一斗了。”血魅冷冷而懶懶得道。
“她只是我的朋友!”藍冰也只是冷冷地答了一句。
她只是我的朋友,藍冰這一句回答的似乎極是隨意和輕鬆,但卻重重的擊在我的心上,讓心中感動一片。
“如果你當她是朋友,你更應該把她交給我啊,你可知道,她現在中得可是最霸道的屍毒,除了我的解藥,無藥能解。”血魅笑了,笑得很魅惑。
“不!她不需要解藥!”藍冰突然也笑了,笑得很輕蔑。
我一愣,怎麼?他說我不需要解藥。
正在迷惑間,見他已伸手向他的懷中探去。
當他從他的懷裡掏出一個玉瓶時,我真個人都僵化了,這次僵化地不僅僅再是身體,而是連心都僵化了。
那個玉瓶是那樣的熟悉。
是他,竟然是他,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原來他一直在我面前演戲?
怪不得白子軒與王大奎一直警告我不可與他接觸太近,他接近我果然是有目的的。
他手中的那個玉瓶正是前天晚上那個黑衣人,取我血時所用的玉瓶,當時玉瓶全身烏黑,當注入我的血之後,就慢慢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我那晚一直在緊張地注視著那個玉瓶,我現在的記憶力和感應力已非以前可比。我清楚地記得這個玉瓶給我的氣息和感覺。
雖然現在這個玉瓶又開始泛出一些黑氣,但只是些許,遠沒有前天晚上最初拿出來那般嚴重。
原來,他只是為了我的血,他用我的血要做什麼?如果他真的需要我的血他直接給我說就是,為什麼要用那樣的手段?剛他還說,我是她的朋友,而現在他卻又給我如此無情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