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了,漲了。”周圍人群盯著檯面上悉悉索索的說道。
程錦往前一看,果然石頭的橫截面出現了淡淡的綠色,賭石這一門道確實有著其獨特的魅力,光是看這群圍觀的人緊張的神情便能夠看出人們對於賭這件事的熱衷,所謂“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的說法,就凸顯出賭石的投資性和娛樂性。
“天,冰種飄花翡翠。”有懂行的人震驚的說道。
“這是什麼?”也有不懂的只是過來看熱鬧的人對著那出聲人詢問道。
程錦也一臉疑惑的望著那人,因為她對於這方面完全不懂,唯一有過了解的便是從前世電視中看到過,對翡翠這件東西還了解不深。
“翡翠有很多種,而這種就是冰種翡翠的肉質僅次於玻璃種翡翠的一種翡翠,玉體形貌觀感似冰晶,清亮似水給人以冰清玉瑩的感覺,所以稱之為冰種翡翠。你看,那玉當中是不是呈絮花狀或斷斷續續的脈狀的藍顏色出現,這樣的翡翠我們叫它兵種飄花翡翠。”懂行的人倒也不耐煩,對著周圍好奇的群眾解釋到。
因為到底是以古董古玩舊貨為主的市場,賭石在這裡並不是很盛行,所以周圍很多人都是聽見聲響過來湊熱鬧的,雖然他們知道什麼是漲什麼是垮了,但是卻對於真正的翡翠瞭解甚少,而其中懂行的人才寥寥幾個罷了。
“老師,您瞭解賭石嘛?”程錦向著一旁輕輕點頭的嚴教授問道。
“有了解過,但是沒有參與過。”嚴教授點點頭,在京城時間長了,這些東西自然會有一個瞭解,但是他更為感興趣的卻是古董一類,對於這樣的事情不喜,所以甚少參與,在他看來這樣的賭石跟賭博又有什麼區別呢,但是卻對於別人的行為不做任何表示,因為他的觀點並不能代表所有人,有靠著這個生存的人,也有一些對這方面有獨特愛好的人,他不喜,不代表別人不喜,任何事物存在即合理。
突然,場面上又傳來一陣聲響。
“出這麼大一塊玉。”有人驚呼道,隨著檯面上的人不斷地切割下去,整個玉石都露出來完整的面貌,一塊皮球大小的石頭,竟然開出這麼大一塊玉,不得不讓人驚歎,這顯然就是賭漲了的結果。
程錦看著這個漂亮的玉石,透過陽光展露出它光彩的樣貌,不由的一陣失神,這塊冰種飄花翡翠不想是別的翡翠,開出來霧濛濛的,而是透過陽光能展露出璀璨的樣子。身為女人,恐怕很少有人能夠不喜歡這樣漂亮的東西吧,程錦也不列外。
“你這石頭出嘛?”有人對著切割石頭的人問道。
“這不是我的,是這位先生的。”切石頭的人對著問話人說道。
“這位老闆,我出一萬塊,你這石頭賣給我吧。”那人對著切石頭人指向的方向問道。
緊接著,身旁又響起一聲,“老闆,我出一萬二,賣給我!”
“我出一萬四。”有人接著道。
一塊石頭被開出來後,身邊就響起了一陣陣叫價聲,這樣的事情在這樣的地方並不陌生,不代表所有對賭石感興趣的人都會參與賭石當中,這東西完全是看臉,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每一塊都能賭漲,所以就會有一些珠寶類的商家在這些地方蹲點,專門等切石賭漲後叫價購買。
很快價格便被叫道了三萬塊錢,慢慢的周圍的聲響逐漸弱化了下去,程錦便知道這個價格已經到達了這塊玉石的一個臨界點,看來這東西確實“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三萬塊錢在現在來說,足夠很多人奮鬥多少年,即使是嚴教授,小半生才攢下來十萬多塊錢,但是卻在這裡卻像是一個數字而已,每個競價的人對於這樣的價格絲毫不感覺有任何意外。
最終價格被定在了三萬五千塊錢,便終止了下來,而那位老闆也以這個價格賣給了出價人。很多人來這種地方賭石都是為了那所謂的天堂罷了,這二十塊錢買的石頭,被叫到三萬多塊錢,簡直是翻了無數倍了,這個價格很少有人會不樂意出手,除非是那些珠寶公司自己開的石頭,但是那些公司都有自己專門的開石場所和裝置,很少到這樣人多眼雜的地方開石。
一場交易結束,周圍的人群看著那震驚的價格還是久久不能平復下心情來,有人看完熱鬧離去,也有人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走進這後面的賭石店當中,看來賭石店把這樣的裝置放在店門口不遠處有著這樣的目的,賭漲自然是皆大歡喜,能夠吸引一些客戶,即使是賭輸了,也能引起一些人對於這樣店鋪的關注。
而店鋪外面則擺放著一些毛料石頭,一個個石頭上面標著清晰的價格,在人群散開後這裡便出現在了程錦眼前,她仔細地看著這上面的價格不由震驚,一個石頭就要幾千塊錢,而這些石頭看著就很重很大,怪不得店主擺放出來也不擔心有人偷走。
“走吧,我們去一區看看。”看完了熱鬧,嚴教授對著程錦說道。
“等等,老師,我想看看這個賭石。”程錦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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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感興趣了?”嚴教授笑眯眯的問道。確實很少有人能夠在見到這樣的新鮮事物的時候對其完全不感興趣,所以對於程錦的話,他也是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