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顧即將被戚美潑硫酸,火火出現,救了溫顧,周語梵感應到火火的存在,他帶著一身殺意而來。
兩相對峙,她望著他那一雙黑洞洞深邃的眼眸,怎麼都想不明白,她究竟和他結了什麼仇怨,他竟要置她死地?她仔仔細細的看了過去,這才看清楚這人的全貌。
他面板白皙,整張臉,無半分血色。
他那一雙狹長含情丹鳳目,妖嬈魅惑地盯著她。他那一彎似笑非笑蒼白薄唇,似是欲說還休。
也就是在那一次,溫顧注意到周語梵的嘴唇,又薄又性感。
溫顧心說:薄唇的男人,薄情吶~
周語梵抿了抿薄唇,這才慵懶的問了一句:“喂,剛才那人,殺了?”
“跟你……有半毛錢關係?”溫顧抬了抬眼皮。
周語梵的喉結動了動,他緊緊地盯著溫顧,似是在盯著一頭勢在必得的獵物:“你殺人,我便殺你!”
“哦?”溫顧笑了,她笑起來就像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那得看大叔,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在周語梵的眼裡,溫顧十分狂傲,他的唇角,勾起一絲魅惑的笑意,他伸出手,向溫顧攻了過去。
就在周語梵的手指,只差溫顧眼窩一公分的距離,他的手指劇烈的顫抖起來。他的心臟,被綠色的不明物體包裹著。
周語梵只覺得心臟就像是快要爆炸似的,咚咚咚咚,幾乎會立刻衝破他的胸膛。
這折磨了他二十多年的痛苦,立刻席捲他的全身。他抽回了手,捂在胸口。
他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來:“妖孽,且放你再活幾天。”說著,他額上的汗珠,豆大豆大的順著臉頰的弧線,落在襯衣的領子上,只是幾秒鐘,整個衣領,就像是在水裡泡過一般。一個轉身,他跌跌撞撞離開。
那時候的周語梵,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裡住著青龍,而他孱弱的身體無法承受青龍帶來的力量,他總是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他也不知道,這是青龍感應到了火凰的存在,青龍想要和火凰見面,但又因為宿主的力量不夠,青龍無法幻化出實體,便只能折騰宿主。
讓溫顧對周語梵怦然心動的時刻,是在一次,溫顧去幹媽沈碧落家裡的時候。
溫顧沒想到的是,當她拉著門把手,把門拉開。
全世界就在那一刻,驟然定格。
糟糕,是心動的聲音。
一個穿著黑色絲質睡袍,微微敞開的v字領口,若隱若現的露出嶙峋而富有線條感的鎖骨,過分瘦削下顎,留有像是幾天沒有打理過的性感小鬍渣。他慵懶的斜倚在門框上,就在他目光和溫顧相交的片刻,他那一張妖孽的臉頰,露出錯愕的表情,下巴咔嚓的響了一下。
良久,兩相對望。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驚呼:“怎麼是你!”
溫顧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這個殺手。
周語梵戾氣頓生,他伸出一隻大手,一把揪住溫顧的衣領:“妖孽,膽子不小!”說著,他揪著溫顧,用力一推,把溫顧一把摁在對面的牆上。
溫顧被死死的卡住脖子,喘不過氣來,她咳嗽著說道:“大叔!殺、殺人償命!”
周語梵的舌頭微微舔了舔唇角:“別人殺人償命!我,只管取人性命!”
當時,溫顧的乾媽沈碧落正在炒菜,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她叫周語梵去開門,可是,怎麼開門開了這麼久,溫顧還沒進來。她拿著鍋鏟,跑到大門口去看,誒,周語梵不見了,她再走出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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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沈碧落的眼睛簡直要噴出火來,周語梵居然把她的寶貝乾女兒摁在牆角?那姿勢,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沈碧落髮飆了:“你個老小子!叫你耍流氓!叫你耍流氓!”她一邊罵,一邊揮舞著鍋鏟,對著周語梵一頓猛揍!
一次。
是溫顧的舅舅白樹差點被車撞死,周語梵以瞬移救下了舅舅白樹。
溫顧迅速追著那個身影而去,最後在停車場外,她追上了他,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這才發現,是周語梵。
他回過頭來,一張妖孽的臉龐,迎著夏風,邪魅無比。他的唇邊沁出細密的汗珠,他伸出手指微微抹著唇角,道:“小妖精,你抓著我做什麼,我又不會跑。”
溫顧扶額,怎麼就這個撞上了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不過時隔幾年,他好像又瘦了,蕭索的鎖骨、尖尖的能戳死人的下巴,他是太窮了吃不起飯嗎?劉海好像又長長了,幾乎要遮住半張臉,依舊剪不起頭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