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語梵安慰著白蘭芝說:“阿姨,你別激動,我們已經抓住李英生了,只是,小顧還有事情要處理!這幾天,你們都受苦了。”
......
s市。
周語梵帶著溫顧的父母,回到家裡。
南霆天正守著溫小齊做作業。
溫衛康和白蘭芝,見到了兒子溫小齊,他們全都哭作一團。
他們哭了好一陣,好不容易恢復過來。
溫小齊用衣袖擦了擦鼻涕,他看到溫衛康脖子上纏了紗布,他說:“爸,你受傷了,疼不疼?”
“嗯,有一點兒。”溫衛康說。
溫小齊說:“我每天睡不好覺,我一直都在想那天發生的事情。爸,媽,我真的很害怕。”一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他顫顫悠悠地抓住了爸爸的手,說,“你們回來了真好,只是,姐姐為什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
院子裡。
南霆天問周語梵:“溫顧,怎麼沒回來?”
周語梵說:“作為交換,溫顧選擇留下來,讓父母回家。”
南霆天一把抓住了周語梵的衣領,說:“所以,你一個男人,選擇放棄溫顧,逃回國了?”
周語梵慢慢推開南霆天的手,說:“你別這麼用力,我受傷了。”
下一秒,周語梵便撞在了南霆天的身上。
南霆天揹著周語梵回到屋裡,上了二樓,走進房間。
他解開了周語梵的衣服,這才發現,周語梵大衣裡面,衣服早就被鮮血浸透了。周語梵的身上,是數不清的傷口,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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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霆天立刻給沈碧落打電話。
溫衛康和白蘭芝這才知道,原來周語梵生怕他們擔心,都不敢告訴他們受傷的事情,一直堅持著護送他們回家。
沈碧落帶著醫藥箱來到溫顧家中,她看著周語梵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不免心疼的很。這個喊了她三十年小舅媽的男子漢,現在昏睡不醒,渾身是傷,傷口已經發炎了。
沈碧落對南霆天說:“小顧,沒回來是嗎?”
南霆天說:“嗯。”
沈碧落不無擔心地說:“語梵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也不曉得小顧的情況怎麼樣。”
白蘭芝看著昏睡不醒的周語梵,她哭著說:“我和衛康一直被囚禁,直到語梵出現,我們都沒看到小顧,也不曉得小顧現在是生是死。是我害了他們,我是罪人啊。”
沈碧落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南霆天,你帶你白姨去休息吧。”
南霆天便拉著白蘭芝,離開了房間。
白蘭芝抓住了南霆天的衣袖,說:“小南啊,謝謝你。”
南霆天說:“阿姨,您別哭了。溫顧是個非常有能耐的人,她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您要是現在哭壞了身體,她回來了,非要打我,說我沒有照顧好您。”
......
京城。
許都正在開股東大會,忽然有人闖進會議室,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謝家的長子謝龔,也就是謝江郎的父親。
謝龔怒氣衝衝而來,他把報紙拍在了桌子上,說:“許都,你憑什麼公佈我家老爺子的遺囑,說什麼溫顧是我們謝家的當家,你手裡的遺囑是假的,如果你現在不登報道歉,我就去法院起訴你們!”
會議室裡的股東們見狀,全都自動離開,這種八卦,他們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許都見狀,他反而坐在了椅子上,若無其事地說:“謝先生,遺囑是真是假,你不清楚,難道律師不清楚嗎?早在謝老爺子召開考核大會的那次,他就已經立下遺囑,是經過公證處公證過的。只要他去世,這份遺囑就會生效並被公佈,這不是我所能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