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現在渾身難受,能夠做到把秦氏送回去,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此時,溫顧正在圍棋社裡下棋,她忽然接到了南霆天的狗腿子的的電話,說是已經教訓了秦氏。
溫顧問及南霆天的狗腿子,是怎麼做的?
南霆天的狗腿子說:“秦氏說要讓溫小姐的奶奶斷一條腿,老大就要秦氏的老相好老王,斷了秦氏一雙腿。”
……
此時此刻,舒世翟家中。
舒世翟自從和汪蘇離婚以後,他就在s市裡租了一套房子。他原本開的公司,一大半的股份掌握在汪蘇手裡,他鬥不過汪蘇,手裡幾乎沒有流動資金,他只好將股份變賣,換成了現金。不過,這一大筆錢,並沒有很好維持他的新生活,他和汪蘇離婚以後,就和叫做費紅香的女人結婚了。婚禮是在s市舉辦的,費紅香請來一大堆自己鄉下的親戚,足足有一百多口人,由舒世翟出錢包下一座酒店的好幾層樓房間,用以招待費紅香的親朋好友,好吃好喝足足三天。
舒世翟二婚以後,他基本上沒有生活來源,而費紅香沒有工作,也沒有奶水,他們兩個新生的孩子,買奶粉和尿布,需要花很大一筆錢,為了節省開支,他們省下買尿布錢,給孩子用上了尿布,因此,他們夫妻二人整天洗尿布洗個不停,費紅香整天都在埋怨舒世翟,讓舒世翟去找汪蘇要些錢回來。
舒世翟的意思是,法院已經宣判了離婚,他用失去一切的代價,換來和你費紅香的婚姻,你費紅香就知足吧,整天唧唧歪歪幹啥,先把這塊尿布洗了再說。
費紅香哪裡肯將就過這種苦日子呢?她本以為勾引了舒世翟,就是靠上了一顆大樹好乘涼,可是誰知道舒世翟是個孬種,居然拿了點零錢,就離婚了!她當時那個氣憤啊,她只想拎著舒世翟的耳光,衝過去兩耳光。
費紅香知道舒世翟是不可能再從汪蘇手裡搞點錢出來,那麼,她就得想點辦法,不然,遲早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她一輩子只能過著苦日子,她好不容易從農村裡熬出來,才不要繼續這樣的貧困生活。
於是,費紅香跑去找舒世翟的女兒舒蕾,她想嚇唬嚇唬舒蕾,讓舒蕾恐懼,好讓舒蕾跟汪蘇說說,吐點錢出來。第一次,她是自己出馬,去見舒蕾的,可是她沒料到舒蕾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說起尖酸刻薄的話來,一點都不含糊。她被氣得要命,只想掐死舒蕾。不過,她並未想放棄,她遲早會有辦法好好嚇唬一下舒蕾和汪蘇的。
此時,費紅香正在廚房裡做飯,舒世翟負責帶孩子,不一會兒,孩子的尿片溼了,他去陽臺上找乾淨的尿布,舒世翟找了好一會兒,那些尿布都是溼漉漉的,沒有一條是幹了的。
舒世翟衝著廚房裡喊道:“紅香,還沒有乾的尿布?孩子要換尿布了。”
費紅香正在炒菜,她忙得不可開交,喊道:“你沒看見我在炒菜啊,你去陽臺上找啊,陽臺上全都是。”她心中咒罵道,真是個沒用的男人,看孩子都不會。
舒世翟抱著孩子走過去,說:“陽臺上沒有乾的了,家裡還有沒有幹尿布?”
“沒有了,你用吹風機吹乾就是了。”費紅香說著,用力翻炒了幾下菜,她心裡鬱悶極了。這樣的苦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
舒世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天氣冷了起來,就連尿布都不夠用了,他從前不知道帶大孩子需要花這麼多時間和精力,晚上基本上沒辦法好好睡覺,天天都要好好哄著孩子。自從他只會埋頭做生意賺錢,舒蕾都是汪蘇一手帶大的,他從不知道汪蘇從前有多苦。現在想想,汪蘇是個多好的媳婦兒啊,小半輩子,陪著他,任勞任怨,一句閒話都沒有多說過。
舒世翟用吹風機把尿布吹乾以後,他再給孩子換上,孩子忽然哭了起來,他手忙腳亂地哄著孩子,孩子卻總是哭個不停。
這個時候,費紅香從廚房裡出來,說:“你怎麼把兒子弄哭了,你會不會帶孩子啊。”
舒世翟說:“我在給他換尿布,誰知道他怎麼忽然哭了。你來哄哄看吧,這小子真難伺候。”
費紅香說:“孩子當然難伺候了,你爹媽什麼時候幫忙帶一下,畢竟這是你老舒家的長孫。”她接過了孩子,抱著孩子搖了搖,孩子慢慢地減低了哭聲,漸漸不哭了。
舒世翟見孩子不哭了,這是好事兒,可是,費紅香的話,說的他不愛聽,他挑了挑眉頭,他現在的經濟條件,實在是沒辦法把爸媽接過來,於是說道:“我爹媽的年紀大了,他們來這裡住著,只能打地鋪,現在快要入冬了,容易得風溼。”他知道費紅香是帶孩子累壞了,他也是累得要命的。
費紅香說:“過來吃飯吧,那我還是帶孩子回老家吧,免得我們照顧不來兒子,又沒有辦法好好生活。”
舒世翟最不樂意費紅香動不動就鬧脾氣,鬧著說要回孃家,他是個要面子的男人,是個有著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這才娶進家門的媳婦兒,居然跑回孃家去生活,肯定會有不少人罵他是個孬種,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都養不起,他問道:“紅香,你是嫌我窮了嗎?”
費紅香張了張嘴巴,忽然昂起了頭,說:“怎麼,我一個女人,給你生了個孩子,多不容易啊,想跟你要點好生活,不可以嗎?”她費勁了心思討好了舒世翟,還不是為了過的舒服一點,可是舒世翟呢,就是個慫貨,現在還敢有臉問她是不是嫌棄他窮了!沒臉沒皮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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