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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吃的吃了,該說的說了,溫顧擦了擦手,打了個哈欠,已經十二點了,她得準備回學校了。
李成功說:“主公,我送你吧。”
畢竟這麼晚了,主公是個女娃娃,走夜路不是太安全。
不過,好像主公的身手不錯。
有一回,他和溫顧在夜市吃燒烤,回來的路上,他去買礦泉水,有個小流氓拿著刀對著溫顧,說道:“打劫!不許動,拿出你身上所有的錢,手機,還有首飾!”
溫顧摸著下巴端詳了小流氓好幾秒鐘。
看得那小流氓心裡一陣發毛,他說道:“你幹嘛!小姑娘,我說打劫,拿錢出來,不然,老子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你到時候別喊疼!”
“哦,刀子捅進去,會疼的啊,有多疼?”溫顧傻傻地問道。
“我擦,碰上個傻子!”小流氓揮著手中的刀,吼道,“拿錢出來,不然老子砍死你!”
溫顧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寒光,電光火石之間,那小流氓鼻青臉腫地留下搶來的手機、金錶還有一袋子錢,褲兜裡最後的五毛錢都不敢留,逃跑起來比兔子還快。
當時李成功買了礦泉水回來,望著小流氓逃跑的身影,他都看呆了,心說,我擦,這世道是變了嗎?小流氓出來打劫反而被打劫了,真他媽神奇了!
此時此刻,李成功說要送溫顧回學校去,溫顧說:“不,老李,你最好還是不要一個人走夜路,上次那周語梵還沒有解決,你賴他偷錢包的事情,他估摸著還在惦記。老李,還有你你你,走,一起送送我。”
溫顧特地叫上了“詠春拳小王子”,這詠春拳小王子對付一般小流氓不在話下,若是碰上週語梵那變態貨對打起來,詠春拳小王子估計夠嗆,會吃虧,但起碼這段對打的時間,足夠李成功逃命了。再者,周語梵似乎不是那種會傷及無辜的變態。
幾個被點了名的狗腿子紛紛應著,穿上外套,跟著溫顧走出了圍棋社。
溫顧一行人走到學校門口,浩浩蕩蕩的,看起來就像是一群要去打砸搶燒的流氓。
李成功說:“主公,想當初,我在這所學校裡,收了不少保護費啊,自從跟了你,我都快忘了那些輝煌的曾經了。”
溫顧笑道:“嘖嘖,跟了我,是讓你吃糠咽菜了?要不,我跟孫教練說說看,說你不想在圍棋社裡幹了。”
“別,主公,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呵呵,呵呵,好笑吧。”李成功逗著身側的狗腿子們。
狗腿子們呵呵地配合李成功笑了起來,笑聲迴盪著,在大半夜的怪滲人的。
學校已經關了大門,關大門的時間是十一點半,早就已經超過了。溫顧晚歸,按道理來說,是要按校規處置的,而保安呢,甚至可以揪著溫顧罰站訓話,然後給校長打電話。
溫顧朝著保安室喊道:“保安叔叔,可以幫我開下門嗎?”
保安原本坐在屋子裡打瞌睡,忽然聽到了一陣古怪的笑聲,他嚇得一哆嗦,然後,他就聽到有人在喊他,他趕緊盯著監控錄影一看,只見學校門口站著一大幫子人,他嚇得一下子坐得筆直,趕緊跑了出去,他扣了釦眼屎,看清楚對方是溫顧,他才舒了一口氣。
保安把門開啟,這個溫顧是校長給予了特權的,他是保安,保安就是負責學生安全的,他很有業界良心地提醒道:“溫同學,下次儘量回來的早一點,注意安全。”
溫顧乖巧地點點頭,說:“好的,保安叔叔。”她和身後的狗腿子們揮了揮手,眾狗腿子浩浩蕩蕩地走了。
保安看著溫顧走遠了,他這才坐回保安室裡,心有餘悸的想著:嚇死我了,剛才還以為李成功要來打劫學校,差點尿褲子了。這李成功說是金盆洗手,不幹壞事了,可是誰知道啊,這一日是強盜,終身是強盜,這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這金盆洗手的前黑老大,要是缺錢花了,指不定哪天又幹上了老本行。他一個老保安,肯定是幹不過李成功的。
保安撓了撓頭,心說,這溫顧小姑娘,究竟是個什麼來頭,校長對溫顧禮讓三分就算了,聽說溫顧這小姑娘,在學校附近開了一家圍棋社,李成功這樣的大魔頭,就連警方都沒制服他,他居然屈尊在圍棋社裡端茶遞水,是不是腦袋被電打昏了頭?他搖了搖頭,這世道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溫顧往宿舍樓走去,剛走到樓下。
牆邊上站著一個人影,身形一動。
溫顧站住了腳步,說:“來了?又來殺我嗎?”
黑暗中,周語梵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溫顧面前,他那張好看妖孽的面龐上,綴滿冷峻,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不是。”
這是周語梵,第一次不是為了殺溫顧而來。溫顧的眉毛,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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