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吧,他年紀這麼大了,學校出了什麼事情,一般是不會交給他處理的。可是,教導主任回老家喝喜酒去了,就這麼一天時間,就出了事。
讓徐校長咋舌的是,被揍了個皮外傷的陳芳芳住進了醫院,而冷雯這個學生被彈簧刀捅了一刀,她死都不肯去醫院,只在校醫那裡簡單包紮。包紮完了,立刻來了他的辦公室。
冷雯現在正坐在校長辦公室的沙發上,她皺著眉頭,對校長厲聲道:“校長,剛才這個人,在學校攜帶刀具,還當著大家的面,捅了我一刀,你說,你是應該開除她,還是主動送去我們青幫!”
徐校長一聽冷雯開出條件,要麼開除溫顧,要麼送去青幫,他就愣住了。他在這個學校裡當校長,一當就是幾十年,學校裡收的學生,家庭背景如何,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可是,要說拿刀捅人這事兒,諸如溫顧這類的學生,應該是做不來的,畢竟,冷雯在這唸的這三年初中,打架鬥毆捅人的事情沒少幹。可是,這次卻反了過來,受傷的人,是冷雯。
整件事情的始末還沒弄清楚,冷雯已經開了條件,徐校長不想這麼早下決定,他打起了太極拳:“冷雯同學,這樣吧,你給學校點時間,查清楚這件事。”
“查個屁!人證物證都在這!戚美,你說,是不是這個混蛋捅了我!”
戚美心裡糾結了,剛才在操場,如果不是溫顧出來攪局,說不準下一個捱揍的就是她,算起來,溫顧還算是誤打誤撞成了她的恩人。但是,如果她不給冷雯作證,她的下場,也許就不僅僅是捱揍了。
怎麼辦才好呢?
戚美哆哆嗦嗦的低下了頭,說:“我好像沒太看清楚。”
冷雯大聲呵斥道:“我說,你可想清楚了,你到底看清楚沒有!”
戚美的頭更低了,她和陳芳芳時常和幾個高中男生一起玩,那幾個男生,其中有一個是混青幫的,他說冷雯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粗暴的打一頓,武力制勝。而冷雯對待自己特別恨的人,就會抓回青幫慢慢折磨。他還親眼看到,冷雯這個人,會笑著讓人把對方的手或者腳砍下來,逼著當事人自己吃掉。這還只是其中一種方法……。這種變態可怕的事情,對於初中生的她們而言,簡直是天方夜譚。
戚美整個人顫抖起來,她幾乎用自己也聽不清楚的聲音說:“我看到,溫顧從口袋裡掏出那把彈簧刀,捅進了冷雯的肚子!”
當時,是冷雯掏出那把彈簧刀,如果不是溫顧躲開反擊,受傷的只會是溫顧。溫顧聽了戚美的話,原本有些微蹙的眉毛,忽然一下舒展開來。她一直覺得,戚美只是陳芳芳的狗腿,陳芳芳說什麼,戚美就做什麼,罪責不在於戚美。可是,戚美明明看到是冷雯掏出那把刀,如果戚美實話實說,溫顧頂多算是正當自衛,而現在戚美卻要生生將殺人未遂的罪行扣在她溫顧的頭上,呵呵,有意思。戚美啊戚美,你最好有十足的把握自保!
冷雯將短髮的劉海用手梳在腦後,大聲笑道:“很好,校長,這人證已經作完證,物證又擺在桌上。你替這個殺我的兇手,選條路吧。您也最好掂量掂量青幫的人,會不會服您的決定!”
徐校長的眉頭皺得擰成了一個川字,他畢竟老了,要是跟社團勢力槓上,他的一家老小可怎麼辦。
溫顧見徐校長為難成那樣,心下已經明白,青幫的勢力很大,而一旦冷雯把自己弄進青幫去,她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她向前邁了一步,拖住了徐校長的手,說:“校長,您先坐下。”
徐校長因為冷雯的恐嚇,的確有些站不穩了,現下聽了溫顧的話,立刻坐了下來。
溫顧也跟著坐了下來,唇角微微揚起。
冷雯說:“賤人,你配坐下嗎?!”她一雙杏目瞪向溫顧。
溫顧把玩著辦公桌上三十公分的鋼尺,指尖,慢慢地劃過鋼尺,她的唇角的笑意漸濃:“第一,兇殺案嘛,應該由警察出面,逼問徐校長算什麼英雄!第二,我勸你省省力氣,免得撕裂更深的傷口。”
冷雯氣急,這個賤人,居然嘲笑受傷的她,她一揮手,向身後的幾個男生大喝:“去把那賤人的嘴巴打爛。”
男生們得令,紛紛朝溫顧這邊撲來,可是,他們才邁出一步,全都猛地跪在了地上。他們紛紛痛苦的倒在地上,大呼疼痛。
冷雯向那幾個男生那邊望去,那些男生的腿部全都流血了,那鮮血就像是自來水一樣,流了一地。難不成,是被人生生割斷了他們的腿部筋脈?那賤人究竟是用什麼東西傷了他們,鋼尺?她看向那賤人手中只有半截的鋼尺,而其餘的部分已經不見了,雕蟲小技,和青幫那些人比起來,算什麼,她怒吼道:“賤人!我的兄弟,你居然也敢動手!”
說著,冷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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