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殊簡直想殺了這個小子。
誰允許他,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是她大意了,她以為這小子不敢對她做什麼,才這麼肆意地逗弄他。
見慕雲殊遲遲都再沒有動靜,文孝然一邊忍受著唇上那一抹讓他悸動的花香味,一邊狠狠地把頭轉向了一邊,放棄了掙扎。
“要是還不夠的話,你隨便吧。”
“你這邀請的姿勢,是想告訴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嗎?”
慕雲殊把尾音卷得很高,帶著幾分誘惑。
她很滿意文孝然現在的樣子,這才是他們應有的相處方式。
文孝然沒有再說什麼,但他用力咬著下唇的樣子,還有他一直在抖動的睫毛,都洩漏了他內心裡,其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堅強。
慕雲殊沒有再逗他,而是把他的手臂抓了過去。
緊接著,文孝然的袖子被擼起,胳膊上泛起一片涼意。
轉過頭來,就看到眼前的雌性正盯著他胳膊上,成片的青紫和不斷閃爍紅藍綠三色光點的精神力拘束器。
這是皇家的特供款,定製的皇家標識,正泛著冰冷厚重的金屬光澤。
文孝然沒有錯過她眼底的那抹詫異,笑得有些悲涼。
“如果你提前知道,我被戴上了這玩意,是不是根本不會給我髮結婚申請?”
“呵,那你可太小看我了,這多大點事,小可憐。”
慕雲殊像在安慰小動物一般,抬手揉了一把文孝然火紅的頭髮,順手還又捏了一下他一直都沒有收回去的厚實毛耳朵。
滿意地看著他的臉上,染上雲霞的顏色。
也算是為他剛才的那個吻,給自己扳回了一程。
“別叫我小可憐!”
文孝然惱火地想將慕雲殊的手給拍開,卻被她更快地躲開了。
“摸你兩下都不讓,剛剛查過的獸夫義務,這麼快就忘了?”
慕雲殊又一次給他提起了獸夫義務。
文孝然:……
眼前這個漂亮囂張的雌性,雖然帶他離開了他最想離開的牢籠,但看起來也沒有比嫁給皇女好上多少……
惡劣的要死!
好在只有一年的時間。
文孝然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但他還是多了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