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怡轉過頭去看她，她好像絲毫不在意徐韌琦的話。
中考，一生能有多少次中考？就算不為夢想，也該為不負青春年華拼一次吧？
一堂課終於結束，徐韌琦抱著書本從教室外有走進來：“對了，還有件事，耽擱大家兩分鐘的時間。”
一片哀嚎聲在底下響起，徐韌琦也很無奈，張了張口說道：“第一批分流的時間已經定下來了，至於名額就情況而定，那些分數差的同學想想自己以後的出路。”
“俗話說，條條大路通羅馬。其實也並非只有普高才能考大學。洛兮，跟我到辦公室來。”
不到兩分鐘，在全班的歡呼聲中洛兮隨徐韌琦走出了教室。
徐韌琦一臉嚴肅的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吧，你這樣的情況，下節課也不用去上了，我會和你們語文老師說的。”
洛兮坐下來看著徐韌琦，極其認真的看著他講，眼裡清明安靜。
“你想考哪裡？”徐韌琦拿出一疊資料放在她手上。
洛兮手指緊握，思緒很亂，張開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就說說你現在能考哪裡吧，你這點分只上了俞陽市的提檔線，要麼這次分流你去讀職高，要麼你去藝考。
如果你不想再讀書的話，畢業會考拿到畢業證以後就可以不用來學校了。這是一些學校宣傳資料，你先看看。”徐韌琦拿著茶葉往茶杯裡倒了一點，轉身去接熱水。
洛兮望著桌上各個學校的宣傳資料，放在一起都有本語文書那樣厚了。
其實心怡的高中已經有了。
“你是怎麼想的？”徐韌琦作為班主任，對像洛兮一些成績只過了提檔線的學生都做了思想工作，就看他們怎樣去選擇了。
“老師，我……我想去俞陽一中。”她是那樣的肯定自己的想法，也帶著語氣都是強硬的。
徐韌琦端著茶杯的手在空中一滯，“你這個成績，不是有點懸，是很懸，你再想想？”
“我可以去藝考。”知道徐韌琦不會相信，洛兮接著說道：“我以前學過繪畫，現在功底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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