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其爾巴特愣愣地看著他。
林寒撥了一下墨鏡：“你最近在網路上似乎挺活躍，而且還在ora提了一個關於我的問題。所以，別跟我說你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永珍集團的林董事長？”奧其爾巴特嚥了口唾沫，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一年多前，他與林寒先後兩次偶遇，這兩次偶遇，直接促成了他命運的轉折點，讓他從一個身無長物的司機，變成了一個商人，雖然還稱不上富貴，但比之以前，絕對是天差地別。
奧其爾巴特還由此邁入網路世界，見識到許多以前聞所未聞的東西，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而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源於一位神秘人的寥寥幾語，以及一筆對方似乎完全看不上的錢。
所以自然而然地，奧其爾巴特想要弄清楚這位“林先生”的身份。
他相信，一個可以在極短時間內掌握一門外語，並視一萬美元如無物的人，不會是什麼無名之輩。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甚至於，對方的身份比他想象得還要驚人：一個被西方媒體稱為“第八巨頭”的華夏頂級權貴。
關於林寒的種種猜測，在全球網路甚囂塵上，其中不乏一些頗為驚悚的陰謀論。
比如有個說法就是，說他其實是五十年前，某位墜機身亡的林姓大佬的旁系後人，長期以來備受打壓，直到近些年才由種種原因異軍突起……
這類陰謀論眾說紛紜，奧其爾巴特也難辨真假，但有幾點卻是確鑿無誤的，那就是林寒掌握著一個龐大的集團公司，同時還管理著一個極為神秘的國家實驗室，與華夏頂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不足為外人道也的聯絡。
“您需要我做些什麼？”奧其爾巴特又猶豫地說了句。
他得到的這些東西，對林寒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他不相信這是毫無代價的。
林寒似乎思考了一下：“你認為，外蒙國對我來說有什麼價值？”
聽到這話，奧其爾巴特不由沉默了一陣。
外蒙是個十分貧瘠的國家，最重要的礦產資源又大都被國外把持，自然條件惡劣，經濟落後，政治混亂，文化支離破碎，軍事羸弱……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是處。
全國的gdp不過一百多億美元，還不到永珍集團估值的零頭，甚至據說連永珍集團的淨利潤都比不上。
而且即便是這一百多億美元，近些年還是跌個不停，前途黯淡。
相比之下，林寒掌握的一切雖然體量龐大，但卻始終維持著驚人的增長，其人更是權勢鼎盛，如日中天。
雖說gdp只是國力的一方面，但奧其爾巴特確實也想不出，外蒙有什麼東西能吸引對方。
整個外蒙尚且如此，又何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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