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行風臉色一冷,轉身看向此人,語氣陰沉,冷哼道:“誰跟你是兄弟?我是何人,你不知道?”
言罷,吳行風沉聲開口。“無面,殺了他。”
虛空中頓時走出一個巨人來,舉起手中的板斧,就要斬殺。
“道道道,道祖饒命。”七子膺佑噗通一聲,既然跪下。
吳行風也只是嚇唬嚇唬他,沒想到這個膺佑居然如此膽小,難怪被人排擠打壓。“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何還要加害於我!是誰給你這麼大膽子?”
七子膺佑見過的人不少,像吳行風這種說翻臉就翻臉的人還是頭一次碰到,眼看無面神將怒目圓瞪,手中舉起的斧頭依然懸在頭頂,臉色煞白一片。
“我也是鬼迷心竅,受了他人的蠱惑。”七子膺佑盯著頭頂上的那把斧頭,兩腿都在顫抖。
吳行風微微抬手,示意無面收起板斧退到一旁。
七子膺佑這才鬆了一口氣。“有話好好說,只要我有的都送給你。”
吳行風走向火堆,坐回原來的位置。“既然你誠心悔過,那就談談如何彌補我的損失。”
七子膺佑先是一愣,隨即低聲開口。“不知道祖希望我怎麼彌補你?”
“我也不為難你,但你試圖加害於我,光是這一條,就是死罪,如今你手上都有哪些資源?”吳行風掏出一個果子,啃了兩口,酸溜溜的,隨手扔掉。
七子膺佑心頭一驚,剛才吳行風吃的果子可是三百年一熟的由靈果,他這是哪來的?膺佑雖然怕死,卻並不愚蠢,略一琢磨便知道肯定是某些勢力為了討好他,這才進貢的果子。
“資源倒是有一些,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道祖的胃口!”七子膺佑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說看,都有哪些?”吳行風揮手變化出一個靠背大椅,坐石頭上不舒服。
本來還想動些歪腦筋的膺佑,見吳行風手段了得,摸不清他的修為究竟厲害到何種程度,便不敢欺瞞,如實說道:“這些年天帝也沒賞賜什麼寶物,只有一件東西拿得出手。”
“哦?是何物!”
“九皇城東街尋花樓的地契。”七子膺佑忐忑說道。
“尋花樓是什麼?”吳行風皺眉,這傢伙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男子游魂極樂之所。”膺佑見吳行風臉色難看,連忙補充道:“每年的租子可是一筆不小收入。”
“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問你有何資源,你卻胡言亂語,看來不在你身上捅幾刀子,你是不會老實的。”說著,吳行風掏出匕首,扎進了七子膺佑的臂膀。
七子膺佑修為被封,如同凡人,哪有抵抗之力,一刀下去,鮮血直流,疼的嚎啕大哭。
吳行風真是服了此人,膽小也就算了,還如此怕疼,幾十歲的人了,居然哭的跟個孩子似的。
“九皇城有幾座附屬城池?”
“三,三座。”七子膺佑叫苦不迭,齜牙咧嘴,何曾流過這般多的血。
“九皇城讓給我,三座附屬城池歸你。”吳行風獅子大開口,隨後又道:“雲陽城歸誰統領?”
“正是三座附屬城池之一。”七子膺佑說道。
“雲天霸縱容其子云龍,下界刺殺於我,你可知道此事?”吳行風陰著臉,怒視七子膺佑。
“此事我確實不知。雲天霸表面誠服於我,其實他聽命於靈宗門,而靈宗門則是天帝手下的棋子,雖然名義上奉為我世子,其實是暗中監視。”七子膺佑苦悶搖頭,他這個世子做的的確夠窩囊的。
“看來你一無是處,那你就在這養老吧!”吳行風說著,就要離開。
七子膺佑嚇出一聲冷汗來,拉住吳行風的胳膊,像個乞討的孩子,揚著臉哀聲開口。“道祖若不嫌棄,我可以做你的內應,等道祖有朝一日迴歸天界,也好有個為你跑腿之人。”
吳行風微微轉身,用戲謔的眼神打量著七子膺佑,彷彿是在看一塊剛剛開採的原石,想要剝開它,看看裡面是不是價值連城的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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