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吳行風氣急攻心,一雙虎目直視妙隹。
“出什麼事了?”妙隹發現不對勁,微微觸鼻。“有人中毒了。”
不等吳行風反應過來,二人已來到中屋。
阿喜全身發黑,已快斷氣。
妙隹皺眉之際,揮出靈氣,託著阿喜,自其身上拍出一掌。
一掌拍出,阿喜口中吐出一團黑血,黑血呈固態,極為粘稠,吐血之後,昏迷過去,死活不知。
在妙隹出手救治阿喜的空檔,吳行風已前往阿木房中,好在阿木沒事,阿木見吳行風深夜來訪,眼神迷離,既激動又害怕。
事發突然,吳行風沒有給於解釋。“穿好出來。”
白蓮前不久去了炎都,還好她不在。
阿木起身出了屋外,這才看到校場上已經聚集了數人。
吳行風心念閃動,回到中屋。妙隹眉頭緊鎖,沒有開口,只是抬頭望月,略有所思。
“把裝有果子的麻袋拿出來。”吳行風衝趕來的才岡說道,扭頭之際,住在後山的吳情四女與黑三長也隨之趕來。
就在此時,南側校場傳來柳笑笑的呵斥。“什麼人?”
眾人皆是耳清目明,聽得柳笑笑問話,即刻抽劍橫移,眨眼到了南側高臺。
吳行風沒有前往,抱著阿喜,心中很是擔憂。
“毒已祛除,不會有性命之危。”妙隹冷著臉,依然盯著虛空。
“何人下的毒?”直到此時,吳行風才知道錯怪了她。
“我也不知道。這種毒只有天界才有。”妙隹搖頭。
“你是不是得罪了某人?”吳行風問。
婎隹收回視線,臉上的疑雲隨後消失,換來的是一臉無奈。“我得罪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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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時,眾人從南面校場抬來一具魁梧的黑臉漢子,黑臉漢子被藤條捆綁的極為嚴密,顯然是怕他走脫,在他的肩上插了兩根倒刺,如此一來,黑臉漢子只要一動,藤條就會帶動肩上的倒刺。
“大人,我們在南側校場發出了此物。好像是一具頗有道行的殭屍。”柳笑笑抱拳回稟。“只是與一般殭屍不同,他有疼痛感官。”
一般殭屍是不流血的,此人體表受傷後流出的是黑色的液體,口中有獠牙,沒有眼珠,只有眼白,受到重創後,並沒有令他安穩。
吳行風皺眉打量之際,阿木疑惑開口。“吳大哥,此物好像在哪見過。”
聽阿木這麼一說,吳行風細細回憶,還真有些面熟,在記憶中確實見過有這麼一具殭屍。
“吳大哥,我想起來了,在巫山的南面叢林。吳大哥帶我去打獵,我就是被這東西給捉去,險些喪命。”
阿木說完,吳行風這才想起。“當日玄女曾經說過,此物為共工最小兒子,死後吸食天地精元修成屍身,沒想到在共工垮臺後,他還沒死。”
“大人,如何處置?”柳笑笑徵求吳行風意見。
吳行風對殭屍沒有好感,大手一揮,“燒了他。”
吳行風言罷,妙隹開口。“阿姐替你煉製一具屍王,鎮守這天機峰上,不論歲月幾許,永遠都不會叛逆,只服從你一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