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事了。”吳行風說完,走向黃三宏眾人,四方人馬中,唯有他們傷亡最少。“你有二個選擇,要麼誠服我,要麼被我所殺。”
黃三宏雖是胎元修為,但他見識了吳行風的手段後,早已膽戰心驚,只要能保住性命,做人犬馬有何不可。
經過短暫沉思,驢青山率先開口。“大哥,不如我們降了吧。”
黃三宏早有此意,但他礙於面子無法主動開口,如今聽手下人勁說,便勉為其難。
“黃某魯莽一生從未傾佩過他人一絲一毫,今日與吳兄弟對陣,顛覆黃某認知,這才發現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邙山百十條性命不能因為一人榮辱而全盤丟棄,甘願一死以保眾兄弟周全。”
黃三宏此言是告訴吳行風,即使是讓他降伏也要給他面子,不然哪怕是死,他也不會屈服。
經石友青這麼一鬧,再加之十大巫靈的勢力,吳行風急需人手,只要黃三宏有心誠服,便保得此人周全。
“之前多有誤會,黃兄脾氣雖爆,打鬥之時中規中矩,並未仗著自己強大實力偷襲弱者,僅此一禺可當英雄二字。”
吳行風睜著眼睛說瞎話,剛才的目中無人是沒見識到雲巫大咒的厲害,要不是他有一葫蘆金丹,躺在地上的便是他天機營所有人。
黃三宏就等著吳行風這話,雖然有些不符當下,怎麼說也是給自己臺階,他能混上邙山一把手,必然有其聰明的一面,聽得吳行風言語自然順坡就驢。
“將他們喚醒,準備酒宴,我要與黃兄大喝三百壇。”吳行風大手一揮,氣勢陡現,身後阿喜與吳情四女當即照辦。
休說三百壇,就是三百杯,吳行風也喝不下,但話已出口不喝肯定不行,只有喝醉了才能消除之前的不快。
吳行風日理萬機,忙得焦頭爛額,本想回來看看黑三長是不是煉丹的料,沒想到會發生這等事情,不但莫名奇妙得罪了巫青門,還得罪了尚不知實力如何的北巫門。
北巫門既然排在第二,其實力必然與巫青門相差無幾,也不知那北巫門的萬一山如今高升何處,若也如石友青一般身處天界,尊為上神,那就辣手了。
吳行風心中忐忑,臉上卻掛著藐視天下的君臨氣勢。“黃兄的邙山既然離此不遠,當常來走動走動。”
“那是自然,就怕倒時吳老弟的美酒又要少上三壇。這酒不像凡間之物,吳老弟莫非上邊有人?”黃三宏一邊喝著美酒,一邊皺眉嘀咕。
吳行風只是尷笑,並不回答,如此一來黃三宏更加肯定吳行風的身份絕非一般,連巫青門的立創祖師都能驚動,此子的背景當真是恐怖如斯。
“剛才那位豬豬大俠是何實力?”黃三宏入酒八分,已經飄飄然。
吳行風提前服下阿喜塞給他的醒酒丸,如今也到了極限,聽黃三宏問話,便隨口說道:“此人不屬天界,他的身份在九天之上。”
黃三宏嚇了一跳,顫巍巍的再敬吳行風三大碗。
酒席之後,吳行風命臧海候等人送黃三宏一行下山,這才叫來吳情四女將一鐵盒遞給她。
“大人,這是什麼?”吳切替她師姐吳情接過。
“開啟看看。”吳行風運轉靈氣,散去酒氣。
鐵盒一開,四女愕然。“這是玉禪血衣?”
吳行風點頭。“以免夜長夢多,即可使用,破了魂契,早日恢復功力。”
吳情激動點頭,眼中淚芒閃動。“大恩不言謝。”
按照龜丞相之前交代的順序,吳行風逐一讓四女滴血。玉禪乃天地精氣所化,可破一切邪術,世間及其難得,四女滴血後,玉禪體表散發血色光芒,隨後脫去血衣,連續四次,化為虛無。
魂契一去,四女身形飄渺,宛若仙子。
一夜未眠,吳行風絲毫沒有倦意,揮手祭出丹鼎,叫來早已清醒的黑三長,開爐驗丹。
爐鼎一開,一枚紅色藥丸從八卦爐八位之一的離位緩緩吐出。
吳行風正欲伸手,卻見天際一道流星飛來,與其一道的還有歡快的“嘎嘎”聲。
傻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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