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入水,傻鴨就撲騰翅膀。“吳大傻,你想淹死我啊!”
玄女抿嘴嗤笑。“以後你就跟我,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
白氿真沒有說話,她這是給玄女臺階上。
玄女也知道白氿真是想緩和她們間的關係,但嘴上依舊不冷不熱。“傻鴨,你這一身血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傻鴨在水裡撲騰幾下便沉了下去,在水淹過脖子時,喊了聲救命。
吳行風沒忍住,捧腹大笑。原來傻鴨不會游泳,是個旱鴨子。
吳行風笑,玄女也笑,唯有白氿真一臉淡然。
“這隻鴨獸詭詐多變,不知是何來歷,如若心存不軌,殺你二人只在頃刻間。連我都差點吃虧,速度之快叫人匪夷所思。”
白氿真顯然追了老遠才將這傢伙追回,如果大荒之神連只鴨獸都追不回,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
吳行風盯著水面看了一會,見下面沒有動靜,只有不停上浮的水泡,心中暗暗計時。
玄女等不住了,抽出玄月刀在水面上凝氣劃過,水塘瞬間凍住。
凍住的水塘一目到底,傻鴨四技前伸,肚子鼓鼓,兩隻眼睛瞪的老大,有些死不瞑目的感覺。
“快救它上來。”吳行風急了,這可是一員大將。
不用吳行風開口,玄女已經破冰救了傻鴨上岸。
金烏從遠處跑了過來,嘴裡咕咕大叫,見傻鴨不省人事,驚慌失措。“咕咕打。”
三人面面相覬,皆是搖頭。腦中雖有獸語翻譯,卻依舊沒聽明白金烏說的咕咕打是什麼意思。
吳行風說道:“金烏尚在幼兒期,就跟襁褓中的嬰兒一樣,嘴裡所發之音沒人能懂,只能去感受它的情緒。”
聽吳行風提醒,二女再看金烏,果然體會到了什麼。
金烏生怕傻鴨淹死,此刻正抬起它的爪子對著傻鴨肚子踩去,吳行風見狀趕忙移走傻鴨,金烏這一腳下去,沒死也要被踩死。
“咕咕打...”
見吳行風移走傻鴨,金烏有些憤怒,也不知道傻鴨給這小雞灌輸了什麼思想,這才幾天功夫金烏小雞對吳行風的態度就大有改變。
“我這是在救它...”吳行風提起傻鴨,倒掛金鉤,對著傻鴨肚子打出一拳。傻鴨脖子一伸,從口中吐出一灘口水。
“嘎...”
傻鴨活了。
金烏跑過去展開還未長毛的翅膀將其護住,表情甚是滑稽。
“一邊待著去。”白氿真忽然開口,語氣很是陰冷,金烏一個哆嗦鬆開傻鴨跑向後山去了。
傻鴨耷拉著腦袋,一副還沒還魂的表情。“嘎......”
“再有下次,絕不留情。”白氿真丟下一句,升空前往連城。
吳行風知道白氿真不想與玄女呆在一起,此刻去連城應該是尋找白蓮下落,白蓮失蹤多日,生死不明。吳行風雖是擔心,卻也不是特別著急,傻鴨唱的這處戲,應該還有同夥,這個同夥很有可能是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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