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滅族人,何來族人?”白氿真正視回應。
是啊,白蓮的族人早就被魁隗氏所殺,她是唯一被玄女救下的白族人,所以才會心灰意冷做了玄女的奴隸。
如果不是遇到他,白蓮永遠不會讓人知道她的身份。
“告訴我,她要去哪?”吳行風看著白氿真。
白氿真嘆息。“她要去殺一個人。”
“魁隗氏?”吳行風大驚。
“她不可能殺死魁隗氏,明知這一點,卻還要去,即使是死也要為自己洗白身份,只有那樣她才覺得配得上你。”白氿真說道。
吳行風的心在滴血,不排除白蓮靠近自己是因為野心作祟,但她要以死來洗白自己是白族貴人,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
“幫我一個忙!”吳行風開口。
“殺死魁隗氏?”
“不,告訴世人白蓮的高貴身份。”吳行風搖頭。
“不妥。”白氿真第一次拒絕吳行風。“即使告訴世人白蓮身份,也不該由我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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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行風皺眉,盯著白氿真的眼睛,彷彿一頭下山的猛獸。
白氿真沒有迴避吳行風,在她眼中吳行風就是一個小男人,她要用生命去保護他。
“白蓮是白族貴人不假,但白族的身份,你卻不知。”白氿真最終還是收回視線不與吳行風正面對視。
“白族是什麼身份?”吳行風問。
“兌宮之主。”白氿真很平靜,希望吳行風能理解。
“你是說白族是鎮守兌宮三山的神獸後人?”
“不,是主人。”白氿真出言糾正。“鎮守兌宮的神獸聽命於白族,這個秘密被白族的長老刻入在白族貴人的血脈中,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真相。白蓮也是昨天夜裡觸碰了三目銅鈴後,她血脈中的封印才被啟用。”
“既然神獸聽命於白族,為何還會被魁隗氏所滅?”吳行風反問。
“鎮守兌宮的金雞失蹤了,無人知曉其之下落。”白氿真回道。
“白蓮會不會知道了鎮守兌宮的金雞下落?”吳行風問。
“很有可能,我的讀心術會隨著對方神識的強大而失去作用,白蓮血脈中的封印被啟用後,修為也會隨之提升,但她殺不了魁隗氏,去了只能是送死。你如果心裡有她,就去阻止她,別讓她幹傻事,若要證明身份,還有一個辦法。”白氿真說道。
吳行風點頭問道:“什麼辦法?”
“叫神玄二女的父親下個文書,說明白族情況,為白族貴人提供避難場所,告之天下所有勢力,揭示魁隗氏的陰謀詭計。”白氿真出言,這些話並不像出自她本人之口,吳行風看透沒說透。
“魁隗氏有何陰謀詭計?”吳行風不解。
“話都是勝利者說的。”白氿真說了一半,其意顯然易見。
“是老烏龜教你的吧?”吳行風起身走向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