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奇,去取碗口水來。”老龜轉身朝身後跟著的小豬說道。
小豬點頭,跑到白氿真跟前伸出一隻豬蹄子。“給俺一隻陶碗。”
白氿真詫異,去外屋取了一隻乾淨陶碗。“你沒手怎麼拿?”
“俺這不是手嗎?”小豬揮了揮豬蹄子。
身為異類,白氿真深感人身的便利,小豬雖是直立行走,口吐人言,卻是一副豬的模樣。就在她擔心小豬會打壞陶碗時,小豬竟然用自己的蹄子端起了碗,並朝碗中吐了一口唾沫。
這口唾沫份量可不少,呈奶白色,足有大半碗。“龜爺,你說的吳小子就是這個病秧子?”
老龜接過陶碗,沒好氣的回道:“不聽人勸,沒死算他命大。”
小豬點頭,似有同感。
“師父,這頭小豬是?”白氿真見老龜用小豬的口水給吳行風治病,頓時急了。
“是我一個遠房親戚...來,將這小子扶起來,把這個給他服下。”老龜開口。
白氿真自然不願意,但她不敢不聽。“師父,口水也能治病嗎?”
“這不是口水......”老龜只道不是口水,並沒說是什麼。
白氿真還想再問,老龜已經將碗遞給了白氿真。“喂他服下。”
白氿真只得照做。
吳行風在服下小豬口水後,沒過一會就醒了。再一次見到老龜,他很高興。“把你儲藏的美酒拿出來,我要跟老龜喝上三天三夜。”吳行風對著一旁的白氿真說道。
“別動,明天才能下床。”老龜出言阻止。
吳行風氣息一動,發現體內空無一物,靈氣枯竭,經脈淤塞。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這才想到在湯巫泉浸泡時發生了意外。“修為盡廢,如何是好。”
“夫君,你先不要動氣,好好歇息,師父會有辦法的。”白氿真出言寬慰。“喝口水。”
吳行風小抿一口。“這事蹊蹺。”
老龜沒有接話,而是叫上小豬。“睡上一覺,明日再說。”
吳行風這才看到老龜背後有隻小紅豬。“真是一隻豬?”
白氿真不明所以,只是皺眉。“我去給你燉只山雞補補。”
吳行風點頭,迷迷糊糊又沉沉睡去。
亥時,吳行風吃了半碗雞湯,繼續睡。這一覺睡的無比踏實,白氿真靜坐一夜,在吳行風沒有徹底恢復之前,她不敢睡。
次日一早,老龜來了。
“昨天的那隻小豬是不是從鐵石裡孵化出的?”見了老龜後,吳行風拉著他神情激動的問道。
“你別激動,他現在只聽我的,跟你沒關係。”老龜用他的龜爪摸了摸小豬的腦袋,很有成就感。“佩奇,你去外邊玩。”
“佩奇?你真給他起名叫佩奇?”
“有何不妥,叫著挺上口。”老龜不以為然。
吳行風想說,佩奇是小母豬,而外面的紅毛小豬是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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