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代神人聖賢的研究,就有了後世的玄學,風水學只是玄學中的一個分支。
姜討為了討好玄女,可謂是煞費苦心。
在青白不接的時節,設宴擺席是一件極為奢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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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級制度可以消弱人們心中的不平,這時候的族人分為幾個種屬,貴族,有姓之人,無姓之人,賤民,奴隸。
貴族是炎帝嫡傳子嗣後人特有的一個群體,這些人人數極少。只有長子生下的後人才被記錄在族譜中。如神女,玄女這般人物。
有姓之人是自神農部落誕生以後,透過戰功或褒獎給於有功之人的榮譽。這類人是部落的核心。
無姓之人,無姓之人之所以無有姓氏,主要與他們的來歷有關,這些人並非屬於炎帝神農部落,而是在歷史長河中由小部落併入神農部落的人。無姓之人並非無有姓氏,而是針對於炎帝姓氏而言,他們有自己小部落的姓氏。
賤民,賤民是罵人的話,在這時候除了對出生的貶低還是一種罪惡的聚集地。殺了人,或犯了罪被部落首領罰為賤民身份。
奴隸,古語云,一世為奴,代代為奴。奴隸屬於社會最地層,是最低劣的種屬,比之賤民還要卑劣,與狗屎一般。
阿木就是奴隸,以阿木的原話,奴隸是不許吃晚飯的!當日吳行風為了救阿木竟然硬受玄女一刀,可想玄女心中是何感受。
既然是酒宴,免不了客套。
玄女坐主位,正北。吳行風本來想坐角落裡,卻被玄女拉至身旁,眾人皆是耳清目明之輩,吳行風的身份就像和尚頭上的蝨子那麼明顯。
姜橫本來是沒有資格上桌的,卻被玄女指名上桌,弄得眾人一時摸不清玄女套路。玄女自然不會告訴眾人為何非叫姜橫上桌。
作為城主,姜討忐忑招待,盡心揣摩,在席間免不得說些拍馬溜鬚的好話。
吳行風被眾人挨個敬酒,雖說契城的酒比之稀糊要好上不少,卻依然難喝,屬於白酒一例。
幾杯下肚,便有些心不在焉,之所以說是心不在焉是因為他感覺肚子鬧得慌,卻又不好意思藉口方便。
玄女見吳行風冷汗直冒,以為他在海島上受了風寒,伸手欲摸向吳行風腦門,被吳行風斜眉阻止。
這世上能對玄女瞪眼的,除了姜水恐怕找不出第二人,吳行風今天就做了第二人。這一舉動看似隨意,眾人眼中卻是另有深意。更加確定吳行風與玄女間的關係。
最終吳行風沒有憋住,哪怕他催出靈氣強行壓制,依然被席間酒水灌壞了肚子。
出了廂房,當即施展一念千里,去了一處無人之地。
俗話說,人有三急。
吳行風這才認識到自己修為是何等低劣。低到控制自己的腸胃都困難。修行中人是可以運轉靈氣調節自身狀況的。
在吳行風出去沒多久,便撤了酒席,玄女對一干城中元老進行了簡單交流。問及了姜上華叛亂一事,以及前些日子這裡發生的小規模戰爭。
姜討說道:“魁隗氏部下有一鼠軍,時常對周邊城池偷襲騷擾,每次只停留很短時間,最多不超過半個時辰。”
玄女問道:“你覺得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亂我軍心,消耗我方物資。”姜討略一沉思,隨即開口說道:“以卑職拙見,魁隗氏有奪帝之嫌,他們與共工氏表面上同仇敵愾,實則貓鼠同眠各懷心思。”
玄女點頭,視線望向眾人。“如今連山同屬三十六城,族人加起來不到三萬,諸位心中焦慮也是大姜之慮。為了族人長久生計,經過高層會議決定,把原先的邊城闢為新城。契城有奴隸一千餘人,加上外族小部落,合計人口當有二萬。新城城主一職暫由姜橫代管,解決糧食仍重中大事。”
“卑職尊命!”姜橫激動的險些叫出來,玄女一句話就讓他當了一城之主。
姜橫是誰?有何能力擔當新城之主?
眾人開始思考此人所立戰功,想了半天,卻沒人知道這個姜橫做過什麼。此人就是姜討的副手,做些打雜事宜。
玄女說道:“你們可知姜淮中?”
眾人皆是抬頭,姜淮中他們當然認得,此人二十歲晉升紫氣,守在漠北邊疆三十餘年,沒有任何怨言,早些年跟在姜季身邊,出生入死,戰功顯赫。
玄女說道:“就在不久前,姜淮中為了救季伯被魁隗氏部下魁勀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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