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鐵是我神農部落的先祖,也就是第一任炎帝登基之日,天界上神送給先祖的禮物。傳說,神農鐵可以開啟通往天界的大門,進入到天界就能長生不死。”神女說道。
吳行風早就猜到此物非同尋常,卻沒想到是天界上神送給神農的。可神農為何不用?他為什麼不用神農鐵開啟通往天界的大門,帶著族人一起,過那長生不死的逍遙日子?
這是個迷。
見吳行風皺眉思索,神女說道:“神農鐵雖說是祖上傳下來的聖物,卻從未有人見過,連我父親也不知道它在什麼地方。”
“哦?”吳行風轉身。
“每一代炎帝都會將一個具有神農封印的石函傳給下一代繼任者,據說石函內封藏的是神農鐵的使用方法,而炎帝本人是不知道的。當年我父親為了阻止四神入侵,施展了折損壽元的法術,未能在上神授印之前趕到,被共工氏捷足先登接了混元元氣。”神女說道。
“所以,共工氏雖然竊取炎帝之位授印大寶,又承接了混元元氣卻沒有神農鐵與石函。”吳行風分析道。
“就算他們找到了藏有神農鐵口訣的石函,也解不開神農封印,即使僥倖解開了神農封印,沒有神農鐵依舊打不開通往天界的大門。”神女根據線索,一一道出。
吳行風抬頭望向星空深處,今晚的月色有幾分陰寒,不知道玄女恢復的怎麼樣。“你前面說魁隗氏與共工氏合作,而魁隗氏卻瞞著共工氏將你父親抓走。過了幾天後共工氏才知道此事,你知不知道魁隗氏為何要過了這麼多天才將抓走你父親的訊息散發出去,他們想隱瞞什麼?”吳行風道。
神女順著吳行風的視線,從陰寒的月光中移向黝黑的叢林深處。
“你是說,魁隗氏早已掌握了神農鐵的線索?不想把這個訊息洩露給共工氏?抓我父親是為了麻痺共工氏,拖延尋找的時間,暗地裡卻在抓緊時間查詢石函?”
神女言罷,又道。“如此說來,他們很可能已經透過某種手段找到了我父親藏匿石函的地方,而抓我父親只不過是他們誤導共工氏的幌子,想拖延時間。”
“會是何人提供石函線索?除了你父親之外還有誰知道。”吳行風問道。
神女搖頭。“此事定有隱情!”
推測陷入了僵局,二人皆是皺眉。
“你父親當年不惜折損壽元施展霸道法術封印的四神是何方神聖?”吳行風換了一個思路,繼續推測。
“四神是上古神獸之子,分別是朱雀、玄武、青龍、白虎。炎帝神農還法天地之後,上古神獸命四子常駐人間,以此監視天界上神與人間的聯絡。”神女說道。
吳行風問道:“既然是監視天界上神與人間的聯絡,那為何將四神封印?”
“此事說來話長。”神女將視線移向吳行風手臂,手臂有鮮血溢位。“是被玄月刀傷的?”
“一點誤會,沒事。”
神女皺眉頭盯著吳行風。“阿妹為何要傷你?”
吳行風正在猜測姜水為何封印四神,卻沒想到神女關心起了他手臂上的傷勢。“不礙事,過幾天就好。”
“玄月刀仍陰寒之物,被其斬傷,皮開肉綻,三個月都好不了,而且很是疼痛,一般人很難忍受,你既然說不礙事?讓我看看傷口。”神女不等吳行風同意,就是拉他衣領。
吳行風躲閃不急,被神女一把拽住。“別動。”
“真沒事!”望著神女緊張的神情,吳行風心中又是一陣暖意,多好的女子!
“怎麼傷成這樣?疼不疼!”神女眼神迷離,心都快化了。
“還,,,還好吧!”吳行風第一次離神女這麼近,二人幾乎貼面而立,加上秋寒氣冷,皎潔如霜的月色披掛著淡淡柔和之光,正是鶯燕神遊,坐起雲湧之時。吳行風將手伸向了神女腰間。沒一絲一毫的猶豫,男兒性情,源於自然之道。
神女有感,身形後退欲要推開,吳行風沒有給她機會。手臂一攬正入懷中。由於事發突然,神女慌神失色,眼神恍惚,噤若寒蟬。
“阿姐,你們......”玄女突然出現。
二人不知如何回答,吳行風轉過身去深深呼吸,藉以月夜昏暗,捋思斟酌,一時詞窮,無言可談。
神女見吳行風背過身去,知道怕傷及玄女,柔聲開口。“阿妹還未休息?”言罷,感覺語句不對,又道。“我正在給吳療傷,他左肩的刀傷可是你所傷?”
語氣雖然柔和,聽在玄女耳中,卻是變了味。“阿姐,時候不早了,早些去睡,明天我們還要回連城,季伯派人來接了,他不放心咱們的安全。”說完,望了一眼吳行風,轉身離去。
吳行風很是尷尬,並非他不想與玄女說話,而是此時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神女從玄女剛才的話中聽出,她來這邊其是實找吳行風的,沒想到二人既然抱在一起。滋事體大,難能化解。
“哎...”吳行風未等神女開口,先行嘆氣。“玄女是在王屋山把我帶回來的,那時我昏迷不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玄女說我被女魃囚禁在一間茅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