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身前已經現出原形的地僵妖物,空氣中瀰漫著濃烈惡臭。地僵還未徹底死絕,漆黑的左爪正在畜力。
“受傷沒有?”玄女上下打量吳行風。
吳行風搖頭,他跟玄女不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被玄女帶回來的。“他還沒死!”
“此物殺不得,走吧!”玄女伸手去拉吳行風。
吳行風沒有接,而是起身走向三丈外的阿木。
阿木傷的不輕,但她沒死。
“你為了救她?”玄女皺眉問道。
吳行風點頭,發現剛才奄奄一息的地僵妖物已經不見。“他跑了。”
玄女點頭。“以後不能到這裡來,這裡危險。”
吳行風沒有說話,抱著阿木朝來時的路走去。
玄女皺眉跟上。“並非限制你的自由,而是此處仍共工地界,剛才的地僵是共工的小兒子,此人在一百年前被夸父族人殺死於不周山,今日正巧修成人形,卻碰到了你們,如果我晚來半步,你們必死無疑。”
“水神共工?”吳行風是第二次聽到關於共工的事情。只是國人,都知道水神共工。
“他就是惡魔,水神是他自己起的,族人並不服氣。”玄女解釋,伸手再拉吳行風。
吳行風先將阿木放到青狼背上,隨即跳上。
玄女臉色難看,想必是因為吳行風把一個奴隸放到了她的坐騎上的緣故。“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身份?”吳行風不解,皺眉思索。
“你現在是我的人,是我救了你!”玄女有些不悅。
“你是在哪發現我的。”吳行風此時想念的是那條紅尾小魚,一條修煉了六千五百年的小魚,還有那從未謀面的師姐辛文。
玄女轉身後直視吳行風,半響後,淡淡的說道。“你被女魃囚禁於王屋山,是我設法將你救出,那時你已昏迷多日。”
吳行風思緒很亂,玄女之意,發現他時,他被女魃囚禁在王屋山,也就是說王屋山是自己來到五千年前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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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帶我去王屋山?”吳行風良久之後,緩緩開口。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如果能回去最好,回不去也沒辦法,可憐了師姐要在辛家大墓中呆一輩子。
玄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皺眉打量吳行風。“你可知女魃是何存在?”
吳行風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玄女的話還沒說完,果然,玄女見他面色無常,悠悠開口。“你是怎麼得罪女魃的,即使是族裡的大長老見了她也要退避三尺。”
吳行風依舊沒有說話,默默嘆息,他當然知道女魃是什麼東西。《後漢書|張衡傳》:“夫女妭北而應龍翔,洪鼎聲而軍容息。”李賢注:“女妭,旱神也。”《山海經圖贊|大荒北經》:“江有窈窕,水生豔濱。彼美靈獻,可以寤神。交甫喪佩,無思遠人。”
雖不明為何出現在王屋山,又被女魃所獲,但略一思索,就有了結果。那處女魃住所便是通往回去的路。
玄女不知道吳行風在想什麼,只當他心中發虛,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