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清晨宣佈自己加入了白馬書院,沈歡又是一怔。
他沒想到白馬書院的效率這麼高。
能不高嗎?
之前是沈歡求著白馬書院讓他加入,但是現在卻是反了過來,是白馬書院非常希望沈歡能夠加入了。畢竟這樣一個千古詩才,要是非白馬書院成員的話,那麼白馬書院“中國最高文學組織”的名頭多少就顯得有些尷尬了,所以他們迫切地需要沈歡趕緊加入白馬書院,那樣他們“中國最高文學組織”的名頭才顯得名正言順。
而前後的意願方向不一樣,效率自然也就截然不同了。
……
雖然現在腦子已經喝糊塗了的沈歡一下子竟然想不明白這裡面如此簡單的原因,但是他還是記得自己還有事沒幹的。
“多、多謝。”
沈歡對吳清晨傻笑了一下,表達了自己的感謝,然後看向了對面的羅明海。
此刻那些他安排的演員們正面色木然,像是傻了一樣。
很好,但是戲還是要演完的。
“事、事已至此,我相信孰是孰非,大家、大家都明白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我只想、只想最後送你們一首詩。”
這讓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們都是一愣。
在他們看來,這種情況下,自然是該痛打落水狗啊。要是沈歡當場嘲諷、甚至痛罵對方,他們都不會覺得驚訝,可是沈歡竟然還要送他們一首詩?難道是罵人的詩。
但事實並不是。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沈歡大聲吟唱起來,聲音無比地放肆,像是最後的狂歡,手上也不寫了,就只是吟唱。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吳夫子,韓丹生,將進酒,杯莫停!”
沈歡已經從桌子後面走了出來,拿著酒瓶在臺上肆意地走動著,衣角帶風,瀟灑無比。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單元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虐。”
“主人為何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吟完最後一句,沈歡仰頭飲完最後一口酒,隨後直接倒地,不省人事。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