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叛親離,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了,該是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把自己關在了宿舍裡,期間也不想吃什麼東西,實在是肚子餓了,就上網訂個外賣。能填飽肚子就行了:是的,我還不想死。即使我覺得,死亡對於我來說會更痛快一些。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對我的懲罰,我必須要為自己所做的切負責。
因此我要活著,承受這份難以承受的痛苦和罪惡。或許就這樣度過餘生。
一個人的孤獨,確實能讓自己快活一些。期間也有幾個朋友來問候過我。包括王喆、、陳小七等。他們幾個,觀點都有點奇葩。王喆和是對我這麼說的:“大哥,你真牛逼啊。一腳踏三船的事情都敢做出來,什麼時候也教教我。”
我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對他們說,語氣還挺開朗的:“你們錯了。哥哥是一腳踏四船。這種事情,我才不教你們......以後我留著自己有同呢!”
王喆和一般是這麼回答:“尼瑪啊,不帶這樣的。太不要臉了。”
最後還罵我自私什麼的,邀請我出去玩。我說最近還有點別的事,沒時間,以後再說吧。於是他們就不怎麼聯絡我了。
而陳小七對我的態度,和他們對我的態度卻也有些雷同。不過陳小七卻更注重對生活和哲學的思考。以下是陳小七聯絡我時的對話。
陳小七說:“後宮的感覺怎麼樣?你真的快樂嗎?”
我回答說:“快樂又怎麼樣,不快樂又怎麼樣?重要的不是結局嗎?”
“結局真的很重要?問你一個問題,是過程的長度比較長呢,還是結局的長度比較長。”
“如果單字面上的意思來理解,當然是過程比較長。但結局會對以後的人生都產生影響。”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有了結局以後,就不能重新開始了?”
我頓了頓,說:“能。”
“這不就正是說明了,結局並沒有過程重要了嗎?也許你還覺得這種東西會有反例。但我想告訴你的是,自然界是有這樣一條規律的:週而復始,不生不滅。就比如你和女人做那種事情,雖然結果也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那種過程。也好比一個男人,明知道做那種事情不戴安全措施會讓女方懷孕,但為了過程更理想一些,還是有很多人選擇不戴安全措施。”
我嘆了口氣:“我沒辦法反駁你。但你可以告訴我,我現在需要怎麼做嗎?”
“很簡單,走出房間。面對世界,你還會尋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份幸福。”陳小七很平淡地說了出來。
而我卻是一笑置之,因為這裡還有一個概念沒明白。陳小七問我在笑什麼,我問:“幸福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陳小七很乾脆的回答。我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如此聰明的女人,會沒想明白這種簡單的問題。這種問題,就算讓一個初中生一個高中生去回答,也能寫出個好幾百字的作文。
而陳小七卻繼續說道:“因為我從來沒體驗過,什麼叫做幸福。”
“那麼,在你眼裡的幸福又是怎麼樣?”我又好奇地問道。
“如果非要我說的話,每個人都可以幸福,每個人也可以不幸福。就比如你,你現在也可以幸福。也可以是不幸福的。”陳小七很淡然地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需要的層次不一樣。我只能這麼認為。”
“具體說說。”
“你現在至少處在的是第二層次的需求,感情需求。你失去了女孩們的感情,失去二哥還有兄弟們對你的友情。所以你就覺得不幸福。不過你如果對比還活在第一層次需求的人來說,你已經是無比幸福的了。因為有的人,還為著生存到處奔波。有的人為了活著,做著各種違法的勾當。有的人為了利益,也可以背叛親人和朋友......因為在他們眼裡,相對於活著,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當然,能違背需求活著的人,就可以稱之為聖人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沉吟了一會,說道。
“那你繼續好好思考吧,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這種問題,不會有標準答案。”陳小七掛掉了電話。而我卻是低著頭沉默了。
“我到底該怎麼做?”我自己問自己。後來有人告訴我:只有你做了才知道。
雖然有好幾個朋友都勸我出去走走,分散一下心情。王根碩是這麼對我說的:你又不是真的失去了一切。你沒有那一群朋友,身邊不是還有另外一群朋友嗎?你沒有了女朋友,但是天涯何處無芳草,可以再找一個吧。你失去了一個團伙,那也沒什麼。你是棒打鴛鴦社的二級會員,我又是你的朋友,首席會員,你還想要團伙的話,和我說一聲,我讓東子和你一起組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