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初知道,宮銘爵這是不想在帝貝蕁的面前弗了她的面子,嘴角的苦笑又不自覺的漾起。
“前輩等會兒見。”
“好。”
帝歐莫和帝貝蕁出了休息室的門,休息室裡面此時就只剩下了宮銘爵和安靜初兩個人。
“有事嗎?”
“沒事我就出去了。”
“銘爵……對不起……”
安靜初的語氣突然間弱了下來,整張臉上都寫滿了憂傷。
“你現在是在和我賣慘?你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是我哥!”
一向溫文儒雅的宮銘爵此刻竟然眼眶微微的發紅,說話的聲音也近似是吼出來的。
“我……”
“你到底是怎麼樣一個狠心的女人,才會讓我哥那樣獨自等你而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
“銘爵,我是有苦衷的。”
一滴眼淚,悄然無聲的劃過安靜初的臉頰,針扎般的痛苦充斥了她的內心。
“那你說啊!你的苦衷到底是什麼!是什麼比得上你們的愛情!”
“不……我不能說……”
安靜初脆弱的跌落在眼前,曾經的種種都依次浮現在她的眼前。
那是她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做好你的大影后,從此不要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是你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
宮銘爵微微閉了眼睛,把那抹猩紅最終埋藏在眼底的最深處。
然後宮銘爵全副武裝過後,轉身就出了休息室,然後離開了這個影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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