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司寇嬌笑道,便站在涼至的身側同她一起等,涼至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
她與司寇嬌除了協會和工作室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交集,現在涼至已經離開了工作室,又因為大四學業的繁忙疏遠了與協會的聯絡,這樣一來,她和司寇嬌之間便有些無話可說了。
這樣站著,似乎有些尷尬。
不期然地想起,她和夜廷深呆在一起的時候話也不會很多,有時候她說,他聽,有時候乾脆兩個人都沉默了,但是為什麼,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會覺得很尷尬呢?
“陸的生日快到了呢。”司寇嬌在嘗試著找話題,“這一年一年地過得真快啊,去年他生日我給他選禮物可是頭都大了,他的眼光每年都會提高,看來啊,今年腦細胞又得遭罪了。”
陸靳北的品位很“刁鑽”,是工作室裡人盡皆知的事情。也正如司寇嬌所說,每年他過生日,光是選禮物都得死好大一片腦細胞,更別說生日當晚的活動形式了。可現在涼至已經離開了工作室,陸靳北也對她失望了,她還需要考慮這些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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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起有些失落的眸子,涼至說:“才月初,還早。”
“可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呢。”
涼至有意避開這個話題,“到時候再說吧。”
司寇嬌沉默了一會兒,說:“如果是他喜歡的人送的,不管送什麼他都會喜歡的吧。”
這話一出,兩個各懷心事的人都不說話了,氣氛比剛剛說話前還要尷尬。涼至不停地在看手錶,司寇嬌則也左顧右盼地嘀咕著“怎麼還沒來”,不一會兒,柳品宜姍姍來遲。
涼至怎麼也不會想到,司寇嬌在等的人竟然是柳品宜。也難怪了,柳品宜的交際圈比她還廣,能和司寇嬌要好也不足為奇了。只是,昔日的好友現在卻已反目,這樣相逢實在是尷尬得不能再尷尬了。
平日裡很是細心的司寇嬌今天倒是忘記了這一點,也有些尷尬,看了看柳品宜又看了看涼至,強笑,“那,我們先進去了。”
涼至沒說什麼,只點點頭,在她進去之前和柳品宜對視了一眼。
兩雙看似平靜無波的眸子,實則卻都藏匿了什麼情緒。
涼至不由得想起公審那一天,柳品宜也離開了工作室。準確來說,是被陸靳北以執行室規之名強行辭退。當天,她也宣告退賽,從工作室離開後不久,柳品宜一個電話打來,開口便道:涼至,我們談談吧。
她不認為她和柳品宜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單講她將她的參賽原稿洩露曝光這件事情,緘默不語已經是念在舊情上了。可柳品宜那天卻不依不饒地指責她,說她辜負了陸靳北的期望。
柳品宜私底下是個挺要強的人,明裡暗裡總喜歡跟涼至做比。先前的創意比賽涼至總是優勝於她的,這一次大賽,她本想著藉此機會一雪前恥,但同時又擔心涼至將自身的缺陷彌補之後又優於她,出於嫉妒的私心,她偷偷以工作室的名義將“香如故”以授權產品的形式交給了夏氏。當時她只是想洩稿而已,並沒有想過會鬧出抄襲這件事,更沒有想過涼至竟然是夏家的大小姐。
涼至當時很平靜地反駁她:真巧,你不也辜負了他對你的期望嗎?
最怕朋友變敵人。
涼至當時腦子裡想的是這句話,所以當夜廷深喘著氣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有些茫然地抬頭看著他,似覺得眼前突然出現的這個人不真實,好半晌後喃喃:“會不會有一天,你也變成了我的敵人?”
夜廷深被她問得一頭霧水。
“你知道得太多了。”涼至說。
夜廷深剛剛跑了一段路,此刻大腦還有些缺氧,跟不上她的思維跳躍,索性揉了揉她的頭,“說些什麼呢?快進去吧。”說著便往裡走。
涼至卻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說:“就算有一天你變成我的敵人了,也請你不要用我最害怕的事情來傷害我。”
夜南歌的演唱會,盛況空前。
坐在vip專座的涼至全程都很認真地在揣摩她唱的每一首歌裡的感情,和她的每一個微表情。她看得清楚,夜南歌在翻唱那首陳奕迅的《陰天快樂》時,眼眶紅得厲害,再看看身後的觀眾席,已經有不少人在抹眼淚了,可見她在唱歌時感情很深入,也難怪會引起如此共鳴。
“剛剛那首歌太傷感了,不大適合我的曲風,下面來首歡快的。”
場上,夜南歌調整了情緒,握著麥克風很是熟稔地同觀眾互動著,眼睛在第一排掃了一圈之後,準確無誤地落在了涼至的身上,她便笑,“其實,今天我是為了一個人而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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