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爺子沉了臉,“既然是姓夏,就要走她該走的路。”
蘇笑冷笑,“我的女兒,她想走的路就是她該走的,容不得任何人的插足。”
“蘇笑,我以為你清楚我來這的目的。”夏老爺子緩了聲音,“你說得對,款款她是我們夏家的人,我自然不會放任她不管。換句話說,只要你和夏家徹底斷掉關係,款款便能前途無量。她想去哪裡留學,想去哪個公司工作,甚至她想自己創業都可以,前提都擺在這裡。”他又把兩份協議往前推了些許,“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
三天的時間,對於蘇笑來說都是煎熬。
兩份協議她帶走了,硬是忍下了撕碎它們的衝動壓在了床頭櫃底,晚上夏漠寒來電說他要晚點回,她忍著滿腔的怒火只回了一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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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與多年後,夏家容不下的人,都只是她而已。
停課一週的時間裡,涼至配合著校方、院方、比賽主辦方進行調查。作為j大的驕傲,校方自然希望、也相信涼至是清白的,因此不僅斥資聘請了律師團來處理這起抄襲門事件,還出動了法學院的精英骨幹更深入地調查這件事情。
涼至受寵若驚。
負責帶她的導師是個外冷內熱的老教授,他曾說這是他帶的最後一批應屆生,而涼至無疑是這批應屆生中他最為器重的人。將近四年的相處時間,他溫和對待涼至的次數卻屈指可數,用涼至的話來說,能打的時候他絕對不會罵。
抄襲門事件在j大校園裡傳開之後,不少同屆學生唏噓,感慨老教授悉心培養了這四年,結果卻養了條白眼狼。那天,在眾人面前從未發過火的老教授卻將手裡的教案全都甩了,痛斥了那些學生血口噴人之後,主動向院方請纓負責此事。
他的原話如下:
“夏涼至是我的學生,在座的各位中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這孩子的性格和品行,還有能力。當然,光憑我的一面之詞不能證明這孩子的清白。徒不教師之過,這事情我會負責到底。如果她是清白的,我鐵定要為我的學生、我的名聲、我學生的名聲討回公道!如果她真的做了這不苟之事……”
老教授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當時是在院教職員工會議上,眼尖的人看得清楚,老教授的眼睛都紅了,沉默了片刻之後拍案道:“不會有第二個如果!”
後來助教把這事告訴了涼至,涼至二話沒說就跑去了老教授的辦公室,煽情還不到30秒,老教授就先痛罵了她一頓:“你個死丫頭你平時伶牙俐齒的,這時候怎麼就不中用了?你看看人家把你、把你師哥還有我這糟老頭子給損成啥樣了?一天到晚就沒見你給我省過幾迴心!人家還說我養了條狼呢,是狼咋不見你去咬別人?”
越罵越難聽,涼至眼眶都紅了。
以往比這更狠的時候多了去,幾時見涼至這般委屈過?老教授見她都要哭了,一下子慌了,緊跟著又是一頓痛斥:“倒黴孩子!你往我這兒哭啥啊你?你委屈啥啊?你是誰的學生啊?誰敢讓你受委屈啊?人家往你身上潑髒水你給接住了潑回去啊!真是個傻孩子啊!哎!”
後來老教授越說越生氣,越說越替涼至不平,涼至由著他劈頭蓋臉罵了一個多鐘頭硬是沒插進去一句話。雖然是被罵,但涼至心裡卻泛著暖,同時眼眶有些酸脹。
事後夜廷深問她:“被罵得那麼慘,你居然還感動?”
涼至回答他:“愛之深,責之切。教授是設計界內的權威,搞藝術的人難免心高氣傲了些,連校長都要敬他三分。他的每個學生都是被他罵出來的,除了我暫時沒什麼成就,其他幾個都十分出色。”
“比如?”
似有故意之嫌,涼至說:“陸靳北。”
果不其然,夜廷深的臉就黑了,惹得涼至一陣笑,心情便輕鬆了不少,難得地俏皮了一回,連帶著步子也輕快了起來,索性倒著走了。
“嘿,板著臉幹嘛呢?”
夜廷深看到她心情這麼好,更鬱悶了,“沒心沒肺的丫頭,麻煩事還一堆,居然笑得出來。”
“怕什麼?不是有你嗎?”
說完這話,涼至自己也愣了,臉上沒由來地一陣燥熱,慌亂地轉過身往前走。而夜廷深在腳步未頓了片刻之後,心情明朗了,幾步上前抓住她,笑得狡黠:“剛說什麼?”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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