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再望一眼蕭朗道,“雲明,還不向阿茵道歉。”
蕭朗覺得自己這歉道地有些怨,不過看在她那兩道長眉上,蕭朗忍了,是以他衝那秦茵微傾了身子道,“不好意思,你長得有點像我兒時地一個小妹妹,所以剛才很失禮多看了你幾眼,若有得罪,還請海涵,畢竟是像我多年失散的妹妹啊!”
秦茵聽了冷哼一聲,然後又指向米備道,“那你呢,又為什麼老盯著我哥哥看,難不成你要說我哥哥像你失散很久的鄰家弟弟嗎?”
被秦茵這麼一問,米備回過神來,老盯著一個男子看,若不是他和宗主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印出來的,誰耐煩老看一個男人走神?
他米備又不是斷秀,是以聽了那秦茵地冷喝,米備點點頭道,“你哥卻是長得像我的一個故舊,不過不是弟弟。”
他說著向那秦醒微欠了下身道,“對剛才地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秦茵聽了扁扁嘴道,“這位大叔你好沒新意,別人都說過了你還找類似地藉口。”
米備有禮地向那秦茵也微欠了下身道,“不是藉口,是本就如此。”
紅芝仙子看米備一眼,“無風真君,你真的覺得阿醒像你的一個故舊。”
米備點頭道,“是的。”
紅芝仙子點點頭,然後向秦醒介紹道,“他是丹霞宗的無風真君,他呢,是我的頑徒蕭雲明,秦醒,秦家的二公子,秦茵,秦家的三小姐,誤會解開,大家都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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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芝仙子說好了,秦醒和秦茵都要給她面子,是以秦醒和秦茵衝米備微頷首揭過此事,至於蕭朗,秦茵衝蕭朗翻了個白眼,秦醒則看了眼蕭朗沒說話。
隨即,秦醒邀請紅芝仙子三人上船。
同樣都是失禮的盯人看,米備和蕭朗的待遇卻差了好多,因為紅芝仙子和米備被秦醒邀請進船艙喝茶,蕭朗呢卻要站在船舷上吹冷風。
當然,蕭朗若舍著臉皮上也是可以跟著他們進船艙喝杯熱茶地。
但是蕭朗自從跟了洛珊靈後,在吃食上從來沒受過罪,是以不曉得為何,他這次就是不想放低了臉面和身段進去蹭杯熱茶喝。
是以吹著嗖嗖地小江風,聽著從船艙裡傳來地那叫秦茵的女子發出若銀鈴一樣清脆的笑聲,蕭朗不由想念起洛珊靈和洛念瑤,他不由地在比對,若是紅芝仙子是師傅,師傅,就算不會帶著他進船艙,也會派人送杯熱茶出來給他暖暖身子地,現在可好,別人都端著熱乎乎的茶喝著,有說有笑的,就他站在這裡傻傻的吹涼風,好悽慘,好傷心。
傷心地蕭朗不由仰頭望著天在心裡嘀咕道,“師傅啊,這樣虐心虐身的苦日子到底啥時候是個頭啊?”
就在這時,一聲雕鳴聲在蕭朗的上空響起,蕭朗聽著那熟悉的雕鳴聲不由心中一喜的想,好似是鳳師姐的聲音呢。
他不由抬頭四顧,然後就看見一隻漆黑髮亮的雕在他的上空盤旋了幾圈,然而就在那雕望了眼蕭朗後撲稜著翅膀飛向更高的天空時,一隻破空的利箭“嗖“地一聲就躥向了高空。
蕭朗不由為鳳師姐捏一把冷汗,因為那利箭的速度真得很快,蕭朗抬頭去看的時候,那箭眼瞧著就要穿透鳳師姐地翅膀。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和那雕一樣黑得發亮的女子和一個身材偉岸儀表堂堂的男子踏空而來,當女子看見那射向她愛雕的利箭時,一道指風過去,那利箭就折成兩半,成直角拐鉤地樣子各自竄飛了出去。
隨後那女子向那黑雕輕輕一招手,那黑雕就落在了那黑姑娘的肩頭,再然後那黑姑娘目露寒光地就向那箭射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當那黑姑娘的視線落在手拿長弩的秦醒身上時,黑姑娘愣住了。
好一會兒,那黑姑娘才閉了下眼,然後那身材偉岸的男子和那黑姑娘說了幾句話,最後那黑姑娘和那身材偉岸的男子帶著那黑雕走了。
秦茵看那女子將黑雕帶走了不由望向秦醒道,“哥,你快追上去問問那女子,她的黑雕賣不賣,我們可以買?”
秦醒望秦茵一眼道,“一定要要嗎?”
秦茵點頭道,“我好喜歡那雕,哥,就當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好不好?哥?”
秦醒抬頭在秦茵的頭上劃拉兩下道,“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