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箏以為事情就這麼了結,那是她天真。當天晚上接到父母的緊急電話,要姐妹倆清晨回家一趟,可短時間內沒再回來這邊。
“隔壁換了人入住。”
“丫頭,你給我起來。”
“……我困嘛。”
產期在即,不起來活動,到時候怎麼生產,刀無淚說:“昨晚腿抽筋的痛苦還沒有受夠是吧?”
丫頭瞪他,不過半秒鐘,瞬間變求饒,說:“無淚,你再讓我多睡半個小時吧……”
刀無淚不留情面,伸手扶她坐起來,道:“不可以,再睡就錯過早飯,你給我起來。”
他回頭就是這麼一個畫面,丫頭拼命和刀無淚撒嬌要懶床,可見這麼喊她是沒有辦法的。
“有這東西早說嘛,我起床啦。”丫頭原地滿血復活,主動去梳洗,準備吃早飯。
“可以啊。”刀無淚整理床鋪。
鶻野在另一邊幫忙,說:“草昧子經常這樣,為了一口吃的能奮不顧身。”
“我好啦。”
為了這麼一口吃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可又能說什麼呢。刀無淚讓鶻野整理房間,他下樓去擺早飯。
有飯萬事足,丫頭很滿意今天的早飯,不是刀無淚阻攔,她能吃完全部的飯菜。
刀無淚等她休息夠時,說:“起來去散步。”
“我這又不是遛狗,沒必要定時出門給他們看。”丫頭就想躺在沙發上吃水果、看電視、睡覺覺。
手指點在她穴位上邊,借力將丫頭推給他,讓鶻野帶出去溜溜,刀無淚還狠心補一刀,道:“你就是狗哦。”
丫頭不能自在地活動,但能操控著走路,鶻野發現之後道:“你這對她幹嘛了?”
“傀儡術。”丫頭替他作解釋,道:“無淚,你給我解開。”
“出去溜到點再回來給你解開。”刀無淚搬盤子去洗。
既然是獨家秘術,鶻野也無計可施,丫頭也知道刀無淚說到做到,便讓他帶著出去遛彎,溜完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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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遛彎回來就沒見到刀無淚,但傀儡術已自動解除,丫頭說她要緩緩勁,鶻野就帶去客廳坐沙發。
“有話就問啊,按照我們現在的關係,你說話沒必要吞吞吐吐的。”
“你不介意吧?”
丫頭撤開手,她不好彎腰捶腿,現在能有人服務,當然好的啦。
除了母后之外就她被自己伺候捶腿,鶻野又佯裝漫不經心,道:“你來這裡多久了?”
“也不久,兩個多月吧。”丫頭問他能不能再用點力氣。
“可以。”鶻野為她調整適合的力度。
被按摩得舒服了,面具之下的丫頭半閉半睜眼,道:“你們都看到那些報道了吧?”
“都說你是餓瘋了才揍的明榮王。”鶻野與她開玩笑。
“沒有錯。”丫頭大方承認了,道:“我就是餓了,誰讓他們不給我飯吃,都看著我是一個孕婦,居然還讓我餓肚子,自己吃香喝辣的,我只搶吃的,已經很給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