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話成不成?淨說一些聽不懂的話。”
刀無淚轉身,倒著走,手裡要是有棒棒糖就好了,可以裝樣子,這樣比較有可信度他是在開玩笑;因為告訴鶻野說,風看上了他,想留自己在這裡陪伴過一生。
鶻野不多說廢話,道:“你有種。”
他這話沒說完吧,其實鶻野心裡更想說,你有種丟我給風當新郎試試,看我把你腦袋給擰了。
“沒有啊,無淚。”鶻野勾起了嘴角,笑容可迷人的說。
笑容很燦爛,可說是“身上在發光”,就是他看著就瘮得慌,刀無淚說可別笑了,怪怪的。
“你主人沒說過嗎?”
刀無淚等著他的下文,沒接話,不過在挪步,後退中。
“錢債易還,情債難償;”鶻野在隱忍不發心裡的火氣,道:“你這演戲挺情真意切的,眼淚都出來……”
“哎,沒流淚。”
“嗯,沒淚流的嘛。”
咦?他為何要畏懼鶻野發脾氣?刀無淚意識不對勁,也不挪步了,邁回去,與其面面相覷。
不清楚怎麼就慫了,他說道:“這不是劇情需要,不然這條蛇怎麼願意帶我們進來。”
鶻野說不上感覺,到底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心裡很憋屈,反正就是不舒服,道:“你下次再糊弄我,講真的,你會丟了唯一的朋友。”
朋友,對他來說很陌生。刀無淚不以為然,說:“信我嗎?”
這是不信任,鶻野冷著臉,再也不笑了,只有火氣在胸腔中噴湧,道:“不信你,我還能跟著你過來半月灣?”
“不是跟著我。”刀無淚一針見血,道:“你這心思還能瞞得住我?”
瞬間懂得他所指,鶻野不自在,說刀無淚別亂講了,不是那麼一回事。
“你也覺得丫頭死了嗎?”
氣氛好好的,怎麼聊起來這樣不愉快的話題,真是的,鶻野不想說,道:“剛才說那風召喚的你,真的假的?這麼神奇嗎?我可得見識見識……無淚?”
胳膊在自己手裡掐著,逃是不能的,刀無淚說:“你之前預設我的話,你的理由是什麼,我想知道你的理由,為什麼預設丫頭她死了?”
死沒死,他還能沒感覺嗎,不過是自我欺騙的假象,覺得不揭穿就沒發生過,可都是同一個屋簷下的住客,怎麼會不發現丫頭的古怪。
“草眛子他知道嗎?”刀無淚又問。
他才不會說出去,為何發現丫頭的古怪,鶻野顧左右而言他,道:“這件事對你打擊不小,我就不和你計較剛才的欺騙。”
“你不是偷看她洗澡吧?”
“……你瘋啦。”
他怎麼可能偷看丫頭洗澡,不就是摔倒之間觸及胸口,感覺她沒有心跳,之後再和一些事情驗證,這才證實心中的猜想,哪裡有偷看洗澡這種事……完蛋了。
“哦——”刀無淚拉長音調。
“我和你解釋,摔倒是不小心的,我們當時被傳送到了雪城,從高空墜落,這不是……打人不打臉!!!”
“不打你。”
“……唔?”
鶻野認為他聽錯了,何謂讓自己負責任?刀無淚是換了芯子?
“不想負責任?”刀無淚摩拳擦掌。
“不是……”
負責任這件事來勢洶洶,他被擊懵了,不是渣男啊……不對吧,什麼叫他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