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好了,不然怎麼辦。”丫頭去勾住刀無淚的脖子,道:“咱倆的關係已屬於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鶻野來了也是活受罪,別了,我們這樣當朋友也挺好的。”
好什麼?他算是夾心餅乾、還是三明治?感覺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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鶻野恢復了靈力之後,換衣服也是一瞬間的事情,而且耳朵也好使,丫頭和刀無淚的談話,他都聽見了。心情很差吧。反正就是不舒服,超級難受的。
“鶻野?鶻野!!!”
“啊?”
前方沒路了,為何沒路了,反正不是刀無淚拉他一把,自己就踩空下去,鶻野必須要感謝一聲。
“你這樣,沒事吧?”刀無淚以為他就是沒恢復精神,道:“需要我幫忙嗎?”
“什麼?”
啪,衣服上沾了雪球。
是丫頭扔過來砸他的,人家很調皮,吐舌頭又想起來這不是刀無淚的標準動作,便收了回去,一本正經地說:“鶻野,清醒了嗎?”
“……”鶻野覺得臉燒紅了。
被刀無淚提醒了之後,丫頭懂得保持適當的距離,也當做沒看見他這樣,說:“這地方,繞來繞去的,感覺一直在原地裡轉圈圈,無淚,鶻野,我們要不然回去把他們給打趴下了吧?”
“你當他吃素的不是?”刀無淚說阿清不是礙於孩子,也不可能手下留情,現在越是平靜就越是不對勁,道:“他說這不是孩子,是秘果。”
鶻野也聽見阿清的話,道:“秘果,它都被水沖走了,怎麼可能在你的體內……丫頭的身體裡邊。”
“就是,我也搞不懂,怎麼就在我的身體裡了。”丫頭附和他,突然想起來非常重要的事情,已經被遺忘了好久的事情,說:“無淚,山令牌在哪裡啊?”
山令牌不就是在……噢。
刀無淚也想來了,山令牌當初被他當成暗器,用來阻止天神的發瘋,然後就沒有來得及撿回來,後來的後來,現在怎麼樣了也無人可知。
“怎麼了?”鶻野不清楚其中緣由,但肯定很重要的,說:“什麼是山令牌?”
沒什麼。他倆異口同聲回應了。這不是在說有貓膩,可鶻野不想多問,誰的心裡不藏有幾分秘密。他就當作沒看見他們之間互相傳遞的訊號。
而在他們之間就是這樣的互相交流:
【無淚,怎麼辦,你的身體還在山令牌當中,找不回來就完蛋了,啊啊啊。】丫頭想抓耳撓腮。
已然要抓狂的丫頭太愚蠢了,刀無淚讓她淡定,說:【山令牌沒有解封手法,別人撿到了,也不過就是一個裝飾品,冷靜。】
丫頭也想要冷靜,無奈怎麼能冷靜,道:【可那個阿清怎麼說,秘果在我的體內,這個孩子……估計就是了。】
【或者,這就是原因。】刀無淚沉思。
【哈?】丫頭不是很明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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