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丫頭說。
“不可惜。”刀無淚豎起兩指,夾著一張行蹤子母符,道:“有它在,不用怕。”
紙上的符咒都褪色了,丫頭存有不小的疑惑,道:“壓箱底的玩意兒,還能靈驗不?”
那種無以言對的苦澀在口中蔓延開來,刀無淚丟開了它,說:“好用不好都不是事了,剛才經過你烏鴉嘴加持,它已經不靈了。”
“這不是我的鍋,我不背……你幹嘛?”
刀無淚鉗住她的雙肩,壓著丫頭就倚靠在牆上。這種面對面、近在咫尺的距離,能聽清彼此的心跳聲。不是啊,幹嘛這麼做?
“丫頭,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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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聲音很耳熟,是不是在哪裡聽見過呢?想探頭出去看明情況,刀無淚硬是不給,丫頭就更想看了。嗯,真的很擋路。
“丫頭,我是阿清。”
整顆腦袋都塞在他懷裡,那股清雅的香氣撲鼻,丫頭聞了之後感覺很安心,然後就困了,後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不知道。
“我要見丫頭。”阿清說。
虹朦就在他身邊待著。刀無淚瞬間領悟,這是陷阱。臉很黑,道:“她和你沒有關係,少在這裡拉近乎,滾。”
阿清從善如流,道:“這是我和丫頭之間的事情,你沒資格替她做出決定。”
堅決不會放開她的手,刀無淚道:“有沒有資格,我說了才算。”
“那我就不客氣了。”阿清朝刀無淚下手。
噼裡啪啦的電流瞬間呲溜出去,只在刀無淚的身上停留,呼啦啦,直接奔騰向了阿清。
“同心結。”阿清變了臉色,仔細打量他,說:“你竟和她建立同心結?”
同心結,他知道。可和丫頭建立同心結,他並不清楚。刀無淚不洩露情緒,道:“既然已被你發現這件事,那你就滾吧。”
“不,我不相信,我要和丫頭說話。”阿清非要死纏爛打。
丫頭已在他懷裡睡著,以前養她的時候就這樣,誰抱都不行,只要他的懷裡才能入睡,長大之後就極少如此,可效果不減當年。
好不容易才哄她轉移注意力,怎麼可能和他說話。刀無淚更用力抱住丫頭,就是不給阿清任何靠近的機會。警告他,再過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我不會放棄她的。”阿清拂袖,鄭重其事告訴刀無淚,無論有多艱難都好,他就是不要放棄丫頭。
“不放棄也無所謂,再讓我看到你糾纏丫頭,我就打斷你的腿,還有……”
刀無淚的警告已經威脅到了他,阿清也不會後退,道:“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丫頭聽我的,有本事就讓她聽你的,那這樣就更要打斷你的腿。”
“既然是這樣,你怎麼不打斷鶻野的腿。”阿清甚是不服氣。憑什麼鶻野就能靠近丫頭而不用被刀無淚威脅。這就是不公平啊。
“不一樣。”刀無淚暗想,自己發現鶻野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他都和丫頭建立良好的溝通關係,想拒絕他們交流已晚了。
“你偏心。”阿清誤會了。
刀無淚不覺得此事有何偏心的,他就是偏心又如何。誰喜歡自己養好的白菜讓豬給拱了,尤其對方還是來路不明的一頭臭野豬。
“哼,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丫頭和孩子都是我的。”
這句話,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刀無淚的怒氣因而勾起,道:“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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