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別不信她的話,丫頭自己也不知道劍主究竟為何人。
“羽織藍言之鑿鑿,確信你同劍主之間存在關係,並且在他試探你的言語中,也表明了你和劍主必然關係親密……我並非是懷疑你。”
丫頭也苦惱,她左思右想了好一通,還是搞不清楚羽織藍的用意,道:“既來之,則安之,我們且先靜待時機,直覺告訴我,這傢伙心思不純,遲早要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羽織藍何時露出狐狸尾巴都是後話,她怎麼不著急找無淚呢?
丫頭掰開了點心,一口接著一口,細嚼慢嚥的。
“我發現,你同他都有一樣的毛病,喜歡藏著掖著不說清楚理由。”
“哎……”
唉,鶻野這多疑的毛病同無淚有七八分相似。
丫頭邊吃邊琢磨。
離開的鶻野又回到暖閣當中,神色略顯的慌張,讓丫頭好奇心大漲。
“你信這世間能有如此相似之人嗎?”鶻野握住了拳頭。
這樣就夠讓丫頭感覺到他的緊張,而究竟遇見了誰才讓鶻野變得如此激動。
“丫頭,你說話……除了雙胞胎之外的任何可能性。”
“不是雙胞胎,就是整容,再不然就是易容,如果都不是,便是同一個人嘍。”
猜測不如變實踐,過去瞧瞧也能搞清事情的一半,至少怎麼也得是一些吧,哪怕是六分之一也可以。
那是虹朦吧?
也不像,行為舉止與之前完全不同,而且氣息也不大對勁,丫頭問她話,真是抖如篩子。
“你怕我?”
“不……兩位是城主的貴客,這是送來的祭典衣物,請過目。”
“先等等。”
鶻野問她為何名,便回應了“虹朦”二字,這算是巧合?
“怎麼著,二位對這名侍女有興趣?”
羽織藍可是無處不在,掐點又準時,簡直比小鬼還難纏。
“沒什麼,便是覺得這位侍女像極了某個人,好奇吧。”丫頭去看了那些衣服,道:“這些祭典衣物怎麼如此的繁瑣,我可能穿不得。”
“不是你的,是他的。”
這些衣物仿製古裝,但更為複雜,真要出行也是一種麻煩。
“將他打扮成花孔雀,你這是要撬我牆角。”丫頭叉腰。
羽織藍直喊冤枉,說這就是祭典衣物,更甚的,他的衣物可比鶻野誇張多了。
若是鶻野穿在了身上,絕對的招蜂引蝶,完全不想這樣的好吧。
“我的衣物這麼就如此簡單?”丫頭提溜起了小裙子,說:“一件哦。”
“孕婦都是負責看熱鬧的,誰敢在這時候折騰孕婦呢。”
虹朦在這時候說話,道:“夫人,這裡還有一件披風,用的是雪晶絲線,您套在身上就不會感覺冷了。”
考慮得甚是周到,穿上披風之後都感覺不到寒意,丫頭道:“有意思,真相過去看看雪晶石怎麼來的。”
“可以啊,我們現在過去的話,應該能看著新採摘下來的雪晶石。”羽織藍讓人備轎。
“很遠嗎?”丫頭不想脫去披風,著實是外邊刺骨無比。
“也不遠,但想著讓你舒服些,而且備轎的話也能方便趕路。”